来好好沟通沟通。 女人的头发他也是爱着的。 他还洗过。 王斧既不舍得长发变短, 也不允许有其他男人碰他女人,头发也不行。 c市最近几年理发店像是雨后竹笋, 纷纷冒头,挑着一家大的, 三人进去。 “谁剪头发?”是个三十岁的精瘦男人。 然而没等回复,王斧拥着儿子女人出去,脸色很黑。 他察觉到店里有人投以淫秽的目光看像女人。 “怎么出来了呀?”安安问。 王斧憋住气,不在女人和孩子面前表现出来。 “他家剪不好。”内心已经将店子砸了。 绿和安安都相信他了。 而精瘦男人则是不知所云, 他长得碍眼了? 于是又找找,直到有女性经营的小店。 店子很冷清,三人进来受到热情地招待。 小云是这家店的店长兼员工,起身,道,“是来剪头发还是做头发?” 小云的头发很吸睛,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头发却乱得像鸟窝,至少在绿看来如此。 好在小云面容清秀,不会给人以乱糟糟的感觉。 这是爆炸头呢。 小云打量着进来的顾客。 小男孩脸圆圆的,眼睛也圆圆的,红彤彤的脸蛋,肉嘟嘟的嘴唇,让人想抱抱。 小孩子还对着自己笑,小云头一回觉得小孩子很可爱。 进来的女人很有气质,以至于让小云怀疑她怎么会走进自己的店。 黑云一样的头发盘在脑后,前额有细碎的发丝散开,面容白皙,五官温和,凑在一起给人以宁静之美。 在男人的衬托下女人显得娇小玲珑,小云觉得女人吐气,那都是带香味的。 莫名觉得自己上不了台面。 而男人则是放荡不羁的懒散模样,倒是能从他护着女人的小细节上看出他的在意。 “剪头发。”王斧说。 安安举起小手,“我要剪头发。”眼睛亮晶晶的。 小云蹲下身子,用自己最最和蔼的态度和小孩说话,“姐姐帮你剪最好看的发型,像明星好不好?” 小云很少和小孩子打交道,她摸不准自己这么说对不对,小孩会不会不理她。所幸安安是外向的。 开朗地说,“好呀。”裸.露的牙床粉粉嫩嫩。 昨晚安安就一直在看电视,整个晚上都很兴奋,小嘴吧啦吧啦的,可惜自己不能参加选美大赛,能上电视呢。 小孩子具体要剪什么发型,小云还是得同家长商量。 这会儿,王斧已经自发领着女人坐在椅子上。 “小孩子推头的多,简单清爽。剪头发的也有,活更细致,可以符合小孩子的脸型、形象、气质修剪,那样更加好看。” 小云有点紧张地说出,天知道要是自己的店再不能赚钱,她就要灰溜溜地回家,并且接受嘲笑了。 “剪头发?”绿望向安安。 “嗯。”安安用力点头,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小云走到前台拿出一本画本,翻了翻,“小弟弟的话,我比较推荐这两款。” 图片上的小男孩剪出的发型都很清新、利落,浑身散发着祖国花朵气息。 不难想象比照片中人模样更精致的安安,换了这个新发型后会比图中人好看几倍。 “这个挺不错的。”绿指了指小云推荐的其中一款。 王斧弯腰凑近看,“都成。” 绿不在乎相公随意的语气,又翻翻看,和安安商量起来。 一家子指指点点,活像是点菜。 “这个,这个。”安安突然激动起来。 绿噗嗤笑,小云好像看见女人眼里盛满星星。 图中的小男孩前部头发被固定住,像是有一只鸟立在头前,带着一副墨镜,包子脸严肃却又意外可爱。 小云瞥了一眼,道,“这个头发保持不了很久。”她没有直说这个发型不适合小孩。 倒是绿打消安安的念头,温柔又带着母亲的威严,“你不能剪这个头发。” 绿想了一会,“又丑又搞笑。” 她不会让安安剪这种奇奇怪怪的发型。 既然妈妈这样说了,安安也觉得发型变丑。 伫立一旁的小云,倒一点没有反驳。女人气质典雅,有着仕女风,当代流行发型被评丑,她是能够理解的。 最后还是选择贴着脸面类似小帽子一样的发型。 “收费六元。”小云开口,这就是为什么店子冷清的原因了,没看出有什么不一样,开价倒是不低。 六元对绿来说不少了,至少在她自己赚钱的时候。 王斧却没有犹豫,直接同意。 花钱买的就是环境,周围没有让王斧厌恶的男人,钱只是小事。 小云高兴了,对安安说,“来,小弟弟,我先将你的头发剪短,然后洗完头发再修剪。” 店里凳子都是统一规格,为了能够剪好,小云给自己抽了条不高的板凳放在安安凳子旁。 也没有先围上罩衣,咔嚓一下,头发便落到手上。 小云拿了条红绳子,系好,递给绿,“要留着吗?” 绿接过,“谢谢。” 小孩子的头发又细又软,绿平常也有好好替孩子们打理,发质很好。 王斧从女人手中拿过,“放哪里?” 绿说,“拿盒子装起来。” 小云带着安安洗头,夫妻俩就坐在一旁窃窃私语。 “以后平平安安都有事,你在家里多休息。” 绿扯了扯相公的袖子,表示不同意—— 平平安安很听话,从来没有惹麻烦,相公怎么把他们说的像是捣蛋鬼。 突如其来,“下午我回趟港香。” 这场景和昨日陈言礼突然的离开重合。 男人大手抱住女人的手,像是安抚。 绿将手抽出来,王斧也没有使劲阻拦。 “怎么突然要走了?”绿的声音尖细起来,双手撑在自己腿上。眸子带着指责的意味凝视男人,面上可以看到不安与不舍。 王斧一直是靠在绿坐着的椅子的扶手边上,俯身亲亲女人的额头。 因为视线问题,安安和小云都看不见二人的互动。 “回去安排一些事,以后就留在c市不走了。” 又说,“港香好东西多,有什么想要的吗?” 绿兴致不是很高,无所谓地说,“你早点回来就好了——”嗓音缠绵。 红唇张开又合上,张开,“港香里我只要你。”双目含情。 王斧此刻恨不得将女人抱到床上,拉上所有的窗帘,然后把女人揉到自己的怀里,吻遍她身上的每一处。 浑身细胞都在颤抖,叫嚣着——老子怎么这么喜欢你。 这感觉很奇妙,王斧对眼前女人的爱,又更加深刻。原以为自己和女人已是相爱,没想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