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傲晴用力点点头:“那可不,我那么大一家子要使银子呢!再说,这一路,我换多少银子,最后不也是孝敬几位。” 这么一想,就对了。 “你们看,我就摆那里,两位头伸出去就能看到我,我一个女人,两位武功那么高,我哪里能跑得赢?” “去吧!说好了分我们一半哈!”于邦已经替陈和同下了决定。 风傲晴点着头就往外跑了。 陈和同和于邦就看到眼前人影一晃,安瑾歌已经上了墙,刚想叫,就见她坐到了墙头。 原来是不放心风傲晴,坐在墙头看着。 陈和同撞了撞于邦,凑到他耳边把上次见到那死人的情况告诉了他。 “拳头?” 陈和同点点头,那瘪进去的脸令他大为震惊,他当时看到安瑾歌的手指关节有血迹,原以为是伤了,后面人回去时,血迹到了衣摆,手完好无损。 “我的天。”于邦咽了口口水。 于邦再一回头,风傲晴的生意已经开张了。 星宝和月宝两人玩着玩着,就找娘,静桃刚才告诉他们,娘去办事儿了,就在门外,两人就越走越靠近门。 “叔,你看到我娘了吗?”星宝问于邦。 于邦一看这乖乖的模样,就说:“你娘就在门外呢!” 星宝就想张望一下,被于邦拦了:“不能出去。” “我知道呀,娘说了,不能踏出这门槛。我这样......” 他二话不说,就趴到了地上,像只毛毛虫一样,一涌一涌地往前凑,然后把头搁到了门槛上,往外看。 于邦都要被他笑死了。 陈和同刚要发作,被月宝扯了衣,小家伙别看是个女娃儿,劲儿还挺大,把他都扯歪了,然后,踮着脚朝他嘴里塞了一块蜜饯。 她糯叽叽地低声道:“叔,你吃!好甜呀!驿卒叔叔给我的,你不要告诉别人哦。” 陈和同长这么大还第一次被小不点给喂吃了,脸都红了。 静桃只去房里拿了下两个宝儿的水袋,回来就见他们已经到了大门口,两人趴在地上,把头搁在门槛上。 她吓得叫都叫不出声了,只狂奔过来,就跪倒在地。 “官爷,孩子不懂事,杀我,你们杀我!” 她一哭,俩宝儿就回头望,人好好的,只不过把头伸出去望他们的娘而已。 “没人杀你!好了,你们两个娘也看了,回去吧!不许再来。”于邦笑道。 两人就一骨碌爬起来,乖乖行礼,回到静桃身边。 乖得哟。 “我怎就没有蜜饯?”于邦看陈和同嗦着嘴里的蜜饯。 “要不说小丫头有眼光呢!一看我就是头儿。”陈和同还挺得意的。 风傲晴把摊子一摆,很快就有了生意。 经过的人看到那些大大小小的参,下巴都要惊掉了。 “大爷,您看看,这参我刚起出来的,您若是到药行去拿,不收您五十两就不算完,我这就五两。” 风傲晴一眼就能辨认出谁有兴趣,一眼也就辨认出哪些兜里有银子。 “五两太贵了!” “一两金一两参呢!” “那说的是干参,你可别想骗我。” “要不说呢,您一看就是有大学问的人,哪能骗您,我这参干了多少两您一定有数,七两参、八两就宝了!” 风傲晴一来二回,那人还是下不了决心。 她于是朝那人招招手,那人好奇凑过来。 她低声道:“尿不尽,我这有一偏方,需得用到这参,一月可除,你买我一干一湿两根,吃完即可达到效果。” “真的?你这一眼......” “好医士一眼便知,只恨我是女儿身,不得行医,只能采药卖药。” “装起来!” “好咧,十两,我再送您些白茅根。” ...... 于邦时不时朝她望一眼,有些好奇地问:“哥,刚才她那一包东西......摊开有那么多吗?” “你就不懂了,都是干货,一摊开像是多,但收起来,又没有多大点儿。而且多还不好啊!多卖银子分给你我!”陈和同看到她收了不少银子。 “你一会看着点,一定要在他们回来前让她收摊,我们把银子分了!”陈和同又交代。 没想到,生意太好,没有用多久,她的东西就全卖出去了,毕竟,那些肥头大耳的达官贵人,多多少少身体有些毛病,不买参就买方子。 她庆幸家族是中医起家,到父亲这辈才开始学西医,所以自己也是中西医结合,多少都会点儿。 一上午,十根参全部卖出去了,加上其他的,一共挣六十八两。 三人到了门边的耳房分银子,两人也不贪,一人拿了十五两,多的都给了风傲晴。 风傲晴欢天喜地准备回房间。 “这么蠢也只能当解差了。”安瑾歌从屋顶落下来,一脸不屑。 “分走我三十两呢!还蠢。” “昹州山里根本就没有参。” 风傲晴笑得东倒西歪。 她知道瞒不了安瑾歌,她的父亲母亲都是镖师出生,她从小跟着父母行走江湖,到她十二岁,父亲母亲才到京城创建了宏光镖局。 风傲晴需要帮手,所以没有打算瞒她,几天的相处两人已经十分信任对方。 莫北渊在屋里养伤,中途风傲晴来查看情况,又喂了药,但一句话也没有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