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乔忙道,“唐哥说的对,你要不提醒,我还真没想过遇到这种特殊情况怎么办。” 冯文和徐乔都以为宋明哲刚才说的是玩笑话,只有张朋和唐征自己清楚宋明哲话里的警告之意。 他是在警告,你唐征没资格对徐乔指手画脚。 唐征快委屈死了,他是那个意思么。 是不是都不重要,宋明哲觉得是就是。 徐乔让几个人先走,他留下来处理事故,宋明哲不走,其他几个人也没法走,只好等着事故处理完,几个人去宋明哲那儿坐了会儿,徐乔就赶紧告辞了。 宋明哲留他吃午饭,徐乔拒绝了,他公司里一堆事儿还要处理呢,薛坤给他的钱得赶紧运作起来,还有许明砚那边儿元气大伤,他得帮忙。 妈的,有钱人的时间就是金钱,他算深有体会了。 回公司前,徐乔绕路去了趟自家药店,他感觉自己好像误解老婆了,以前他总嫌老婆不信任他,疑神疑鬼,如今换他自己身上,其实也是一样的,在乎才会疑神疑鬼。 他得给老婆道歉,一刻也等不了。 苏清越看他捧着一大束热烈的红玫瑰这个点儿过来,挑了挑眉,“什么意思?” 徐乔揽上她的腰,“走吧,去后院儿,我有话跟你说。” 进到后院儿,徐乔把屋门反锁上,顺手拉下窗帘。 苏清越倚在门上,看着他折腾。 徐乔随手拽出六七根玫瑰放入后脖领里,根茎上带刺儿的,扎的他肉疼,忍了。 徐乔单膝对着苏清越跪下,仰起头,“对不起老婆,那天晚上我口不择言,给老婆负荆请罪。” 苏清越忍住笑,一抬下巴,板着脸道:“把手伸出来。” 徐乔听话地把两只手从身后伸出来,跟幼儿园小朋友似的,要多乖有多乖,挽起的黑色衬衫衬得他一截玉润的手臂白得扎眼,谁会舍得真打呢。 苏清越细嫩的手指随意拨弄着他脖颈里的玫瑰花瓣,带动着长满细刺的花枝在徐乔后背上来回划动。 徐乔忍不住提醒她,“老婆,我买的玫瑰可是没有让人家去刺儿的。” 苏清越扫他一眼,“徐乔,你是欺负我不懂中华文化吗?所谓负荆请罪的荆条,不就是指长满针刺的木条吗,不然怎么表现出认罪的决心和诚意。” 徐乔撩起眼尾,“你不心疼就行。” “那你也得值当的我心疼。”苏清越没好气。 说着话,她抽出一根看着顺眼的玫瑰,说是不心疼,往外拽的时候还是很小心,怕真的把徐乔给弄疼了。 她故意先用玫瑰带刺的那头儿点了点徐乔的手掌心,吓唬他。 徐乔果然忍不住睫毛一颤,漂亮的喉结滚动,咽了下口水。 他就不信苏清越会真打。 苏清越高高扬起玫瑰,她的眼睛黑亮而冷意十足,带着侵略和压迫,气势十足。 徐乔见她真要打,那肯吃亏,手迅速收了回来。 下一秒—— 却是柔软的玫瑰花瓣轻拍在他脸侧,“吓得你。” 徐乔心头一暖,一歪头,张口咬住玫瑰花就要嚼了吃。 苏清越忙低下头,伸手从他嘴里把花瓣扣出来,“傻了你。” “怎么傻了,玫瑰不是能吃的嘛,有人还喝玫瑰花茶呢。”徐乔就势扶着她站起身,坏笑道:“我想嚼成花汁再喂给你嘛。” “行了,别贫嘴,你怎么回事儿,怎么突然就自己想通了。” 徐乔不说话,低下头,拥吻她。 一切尽在不言中…… 苏清越忽然有点儿明白自己那位女邻居那么能作,一天都不消停,她丈夫为什么还不跟她离婚。 两口子平淡日子过久了,好像偶尔作一下,反而能让彼此更亲近。 当然,关键是得长得足够好看,小乔作,她觉得生气又无可奈何,别人跟她作,她大概是受不了的。 徐乔要去参加缅甸年度翡翠大会,丹药、零食、衣服,苏清越给他装了整整一大行李箱。 徐乔抱住她头,轻轻蹭了蹭,“乖,三五天老公就回来了。” 苏清越:“忘了告诉你,家里的司机其实是为你挑选的,既是司机,也是保镖,让他陪着你去。” 徐乔:“……” 你咋不直接说他是你的眼线,专门来监视老子的!!!! 徐乔没有话语权,苏清越给的,想要也的要,不想要也的要,虽然他没什么不可以给苏清越知道的,心里还是不爽。 泄愤一样在苏清越嘴唇上咬了一口。 到了机场,宋明哲几人已经到了,看到徐乔身后跟着的男人,张朋瞳孔微缩,直觉对方不简单。 徐乔笑道,“这是我保镖,郭军,听说缅甸那地儿比较乱,我胆儿小。” 冯文就笑,“小乔,有宋明哲在,安全问题你大可以放心,我们先到瑞丽,那边儿有人保护咱们的安全。” 郭军突然开口:“那不一样,我只负责徐总的安全,其他人的死活跟我无关,必要的时候我可以用我的命换他的命,你们的人做不到!” 徐乔心头一震,被自家司机这番掷地有声的话震住了,什么叫必要的时候可以用他的命换自己的命。 卧槽,老婆该不会是给人家洗脑了吧,他这才入职几天呀,这忠心耿耿的劲儿。 张朋见徐乔一脸吃惊和难以置信,开口道:“拿人钱财,□□,干保镖这行的,随时准备着牺牲自己的性命是必备的职业道德。” lt;a href= title=target=_blank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