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被放了多久。 嘴巴功能被限制,手还绑在背后,眼罩紧贴着眼眶,什么都看不到。 他们真的来了。 男生的声音。 我还坐在原地,就在房间正中央。 我只能听,只能感觉。 「欸你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看?」一个陌生男声。 「在那边,等我一下,我调一下东西。」是主人的声音,听起来很随意。 他走近我。 我感觉到他的气息、他的鞋子在我腿边擦过。 手从大腿内侧抚上来,沿着敏感的地方滑进去,很稳、很深,甚至轻轻顶了一下最里面。 我咬着塞口,发出「唔」的一声,不敢出声,整个人发抖。 接着,那双手离开了。 他的手指很稳、很冷静,落点准确地撑开我的小穴,像是在「展示使用状况」给谁看一样。 「可以摸看看吗?」外面的声音问。 我整个心脏缩成一团。 「可以啊,慢慢摸。」他回。 另一双手过来了。 手法不太一样——不像刚才那么内行,却带着一种好奇与玩弄的节奏,轻轻捏了几下外唇,又拨开我湿湿的穴口摸了一会儿。 我想哭了。 我不知道哪双手是哪一个人的,只知道现在我的身体被轮流使用。 他们在讨论。 「你这调得真的不错欸,这样训练多久了?」 「有一阵子了,不过还没完全设定好。」 「喔~那借我回家试试看~」 「可以啊,她乖的时候蛮配合的。」 我全身冰冷。 那句「借我回家」让我大脑炸开,但我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继续维持这副姿势被摸、被抚、被翻开。 后来我不知道第几双手又摸了一次——这次还伸进体内深处,转了一下,像是确认敏感程度。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叫出声了。我只知道我整个人颤到骨头都痛。 又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有人说: 「欸我差不多要走了,这边我先带回去玩看看啦~」 「暂时不行,还没设定好,下次吧。」 「喔~可惜欸,好啦你自己留着玩。」 笑声、脚步声、门声。 那个人离开之后,房间恢復一片安静。 主人帮我解开嘴里的东西。 没说话。 我嘴唇乾到快裂开,只能微微喘着。 隔了好久,他才开口 「怎么样?」 我的心,砰地一下碎了。……你现在自己说,你是什么样的东西?一种让我自己面对自己的方式。 我全身开始抖。眼罩还在,眼泪一直掉,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从刚刚开始,我就一直湿着,一直在反应,一直在收缩。 他等着我自己崩溃。我开始小声抽泣,到最后变成压抑的啜泣声,喉咙都发不出完整音节。 「我是不是……已经不乾净了……」 「我是不是很骯脏……是不是…………」 主人没说话。 只是等。 我哭了好久,才慢慢停下来。 主人开口: 「反应比预期更淫荡。」 「下次可以考虑真的借给别人。」 大脑轰的一声停住了。无法想像要是真的发生会怎样。我又一次崩溃。 我真的会怕他不要我。 我开始摇头,疯狂地想要说话: 「不要——不要让别人碰我……」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我只是……太害怕了,我不是想要的……」 我语无伦次。 我只能不断重复「不要」两个字。 我不是不想被他用,我是怕他会把我给别人,怕我连这一点「专属」都不配拥有了。 那样的话,我真的什么都不是了。 我已经哭不出声了。 喉咙哑了,脸也肿了,眼罩底下全是湿的。 他没有靠近我,只是坐在我面前,还是一样安静得可怕。 过了好久,又开口: 「已经脏了,怎么办?」 他已经认定我脏了。 指的不是实际被碰,而是我在那些「虚幻的可能里」反应了、湿了、发抖了、甚至高潮边缘。 甚至我连这样的反应都不敢否认。 我没得选。 我只能嘴唇颤抖地开口,说出比哭还痛的句子: 「那就……请主人弄乾净我……」 「不管你要用什么方式,用你的手、你的嘴、你的…哪里……」 下一秒,啪—— 一记耳光重重落下。 我整个人被打得歪到一边,还没回过神,**啪——**第二下紧跟着打在另一边脸颊上。 眼罩底下的眼泪瞬间又涌了出来。 声音还是低冷: 「这么脏了,还敢叫『你』?」 「说了几次,跟主人说话要有礼貌,要认份。」 我本来已经低到尘埃,结果他这几句话直接踩上我心脏。 他没再打了,可能是看我脸都红肿了。 接着,我感觉到他走到我身后,把原本绑在背后的双手一一解开。 主人的手冷冷地拉起我双腕,把它们重新绑住——这次不是在背后,而是绑在胸前,让我手掌自然垂落。 没有攻击性,也没有防御能力。 我低着头,还在为刚才那两记巴掌发烫,喉咙乾得说不出话来。 他什么都没说,伸手从旁边掏出一个东西。 沉沉地放进我还被绑着的手里。 我一瞬间就认出来了。 是那支——大隻的。 我自己挑的。 我低头感受着手里那根熟悉的棒子,整个人像被刺了一针。 它本来是「玩具」,现在变成了「工具」。 主人说: 「还记得怎么用吧?」 我喉咙一紧,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双手虽然绑在胸前,但这个角度刚好能够把棒子对准下体。我自己要主动把自己弄湿、弄烂、弄乾净。这种自己动手的羞辱感,反而更让我想逃。 我问: 「主人……要我……现在就……?」 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在我脸侧拍了一下,像是在提醒我—— 这是你自己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