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迪世界是最先被攻击的那个,等他们想要其他世界支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罗夏与芬迪交流了现在的局势信息。 “我要去异类的地盘暗杀他们的首领,你要来么?”芬迪邀请道。 “刺杀?”罗夏看着他,这是一个很危险的计划。 按照他们的描述,异类世界里面属于巫师的眼线已经大部分被抹除了。 刺杀的话去的巫师不会太多,可能只有两三人。 这对芬迪来说是一件非常冒险的举动。 他是芬迪唯一的临界巫师,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这个巫师的前线阵地根本没有抵御的力量。 当然有多大的的风险就有多大的收益,罗夏想听听他的目的。 “我们的在那边的眼线虽然被拔出了,但是并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得到消息。” 至于到底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芬迪没有告诉罗夏。 这也是正常的事情,罗夏只是刚到,并没有被他完全信任。 不过罗夏是个巫师这是不会骗人的。 没有巫师会去投靠异类,这样的事情迄今为止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只不过他认为罗夏要融入他们,完全获得信任还需要时间。 罗夏也不是很在意,他只是回来做一些帮助。 要是危及到自己的生命,他绝对不会留下来的。 “去哪个世界?”罗夏问道。 靠近芬迪世界的异类世界有三个,他的目标就是其中之一。 “怪奇,你应该知道。”芬迪说道,“我的朋友会来协助我,如果你加入的话我们的机会会更大。” “怪奇?”罗夏想起了自己差点被干掉的记忆。 怪奇王给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 “那天和我战斗之后,那一位虚空大君逃回了怪奇界,正在那里修养。”芬迪说道。 进攻芬迪世界的虚空大君在他的攻击之下也是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不过芬迪虽然没有得到人手山哥的支持,但是必要的物资却绝对不紧缺。 他自己的人伤势倒是很就痊愈了,那位虚空大君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也可以看出来异类虽然与虚空合作,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绝对没有那么融洽。 芬迪的目的是潜入怪奇界,杀死怪奇之王,那样这里所受到的威胁就会减轻很多。 它们的首要目标是异类的统领,因为这些天虚空生物的数量明显不如当初,可以看出那位虚空大君的力量已经受到了严重削弱。 但是异类的进攻却越来越凶猛,它们怪奇王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据这个世界了。 他们并不想顺带解决那位虚空大君。 一位虚弱的虚空大君绝对比一位新来的虚空大君好对付。 虚空生物也并不是完全一条心的。 根据他们的的了解,虚空大君们也有着各自的势力范围,一个地方了绝对不会出现两名。 罗夏听了之后点点头,芬迪的计划确实有很高的可行性。 如果他也加入,那么三位临界巫师在出其不意之下想要解决怪奇王并没有那么困难。 罗夏想了想,觉得这样的机会不容错过。 怪奇王曾经让他差点死掉,如果可能得话他自然会希望将自己曾经受到的伤害还回去。 罗夏沉吟一下,决定参与其中。 “那么算我一个吧。”罗夏说道。 芬迪听到罗夏同意下来,心中很高兴。 三个人的成功几率自然比两个人大。 “那就多谢了!”芬迪道谢,同时说道,“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我,我会派人去准备。” 两人继续交谈了一下行动的安排,之后罗夏离开了这里。 行动的时间得等到芬迪的那个朋友到了才行。 罗夏现在先去战争的前线看一看。 …… 异类入侵的地方就是被那只虚空大君扩开的虚空通道。 那一扇虚空之门已经倒塌,但是那里得到了空间还是一样的薄弱。 异类也是看准了这个机会,在巫师们措手不及的时候用他们的手段固定了这条通道。 虽然芬迪第一时间就将巫师军团掉往了那里。 但异类联合虚空生物的数量太多了,他们能够一直守住这条防线不崩溃已经是极为不容易的一件事了。 等罗夏离开了到了那里的时候,才知道情况到底有多严重。 大地满目疮痍,无数的亡魂在战场上嘶吼。 芬迪世界大概有五分之一的区域被异类占据。 他们在在那里建起了数量惊人的堡垒。 罗夏看到好多精疲力竭的巫师,大部分都带着伤。 他脸色凝重,异类的入侵给芬迪带来了很大的压力。 罗夏在这里扩大了自己的搜索范围,很快就找到了他的目标。 …… “罗夏?”狄德罗惊诧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罗夏,“你回来了!” 虚空入侵的时候罗夏刚刚前往他们曾经的家乡。 为了防止再出现新的裂口,他们只能选择毁掉那个传送器。 沙福林曾经给罗夏发送了很多的消息,让他赶紧回来,不然嘞呼来不及了。 但是那个时候罗夏正好已经穿越了时间。 无法继续等下去的他们只好先毁掉仪器,然后让罗夏在那边先待着。 没想到他自己已经回来了,这让狄德罗很意外。 他高兴的跑过去拍了拍罗夏的肩膀。 “说实话,你不该回来的。”狄德罗认为那个被封印的故乡反而比这里玩安全的多。 狄德罗并没有感受到罗夏的状态有什么不同。 已经适应了突变的力量之后罗夏已经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气息。 听到动静的其他几个巫师也跑了出来,看到罗夏和旁边的凡妮莎都是相当的惊讶。 芙兰朵把凡妮莎拉到一边自己说话去了。 沙福林看了看罗夏,脸上由微笑变成了惊诧。 “罗夏,你是不是已经……”他似乎不敢确信。 “不,还差一点。”罗夏没有否认,对着这些同伴,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果然……”沙福林眼中羡慕之色一闪而过。 他也渴望着突破现在这个境界很久了,只是一直没什么信心。 恰好又碰上了这种突发的战争,只能继续往后拖延。 其他几人看着沙福林,并不知道他言语中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