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微顶不住他的骚话,扭了两下身子想挣开。 “别动,你认床,我哄你睡。”他咬着她耳垂。 “明天我早早过去隔壁,不让佣人发现我来过。” “噗。”白幼微一口喷笑,“怎么感觉你在偷。” “嗯....”沈听肆握着她的腰,唇齿的喘息愈发靠近。 隔日。 白幼微醒来时,沈听肆确实不在房间。 果然睡完就溜,连床单都铺平整了。 佣人进来侍候她洗漱更衣,“白小姐,三公子在院里等你一起去吃早餐。” 她刷牙点头。 吃早餐时赵秋芸也来了,对白幼微态度和气。 从国外回来后,赵秋芸再也没跟自己提过认干女儿干妹妹的事。 沈听肆陪她在园子里逛了会儿,园中移植了一颗百年的银杏树,秋风吹来,漫天黄灿灿的,耀眼极了。 白幼微站在银杏树前,伸开双手,仰头看着落叶,男人在身后看着她,眼里满是宠溺。 “肆爷。” 徐冉叫他,“有点紧急事。” 他俩回沈听肆的院子,白幼微没跟着,恰好赵秋芸叫的太太们已经到家里做客。 佣人叫她,“白小姐,夫人的朋友想见您。” 白幼微去了偏厅,四个人围着打麻将,两个年长的是方太太和赵太太。 另一个年纪小一些,长得珠圆玉润,一看就是个乖乖女。 他们叫她赵小姐,是赵秋芸的远房亲戚。 赵秋芸挺喜欢这位赵小姐,和她聊了很多。 她见白幼微过来,“幼微,茶喝完了,你给我们添些。” 白幼微点头,“好。” 这未来婆婆当着外人的面,让她煮茶是在给她下马威呢。 但是她没发作,坐到茶桌前给这些太太小姐们煮茶,依次添到几人茶杯里。 赵太太赢了几把很是高兴,“大表姐,还是你享福,嫁到南深来,又有这么有名气的准儿媳,她在太太圈可火了。” 她抬起一杯茶喝,“茶煮的也不错。” 方太太附和,“就是,不像我家那儿媳,什么都不会干,别说叫她煮茶,叫来和我说两句话都得吵起来,现在的媳妇真是难伺候。” 赵秋芸打出一个三条,满脸炫耀,“我家老三确实会挑媳妇,现在国内到处都是她的新闻。” 赵太太将麻将放平,笑哈哈,“又胡了,今天手气好,来来来继续。” 几人一脸泄气,赵太太已经连赢好多局。 赵小姐电话响了起来,“妈妈,我去接个电话。” 赵小姐一走,三缺一,几人叫白幼微顶上。 “我不会玩。”她发过誓,再也不玩牌。 他可没沈听肆那样会运筹帷幄,想输想赢全由他掌控。 那天在地下赌场的时候,沈听肆赢了一千万,白幼微偷偷看见他在桌子底下出老千。 连赌场的人都没发现,说明他技术之高。 赵秋芸喊她过来,“以后嫁进来,少不了和太太们打牌,学两圈就会了。” “输了算老三的。” 赵秋芸爱打牌,经常约着太太们去会所,一晚上能输五六百万,这个月找老大拨款,下个月找老三拨款。 赢钱的时候,买些茶叶,瓷器送去给两人算是回礼。 白幼微正往茶壶里舀清水,一只大手,握住她,“怎么在煮茶,叫萍姐煮。” 沈听肆大手一挥,站在远处的萍姐连忙跑过来。 男人拉着白幼微坐在椅子上,自己则站在身后,“我刚才在远处就听赵太太赢了很多,那再玩会。” 赵太太看着白幼微已经坐在麻将桌前,一口应下。 白幼微抬头看身后的沈听肆,他明明知道自己不会玩牌,还让她玩,不会又要坑她吧? 虽然她现在有一点点钱,但也不想从麻将桌上输出去。 沈听肆拉了一张椅子坐在白幼微身边,“我教你。” “你最好真的教我。” “比金子还真。” 一个小时下来,桌上三人愁云惨淡。 白幼微赢了90%的筹码。 白幼微看着几人转过来的钱,有点不敢相信,这么会功夫就赢了一百多万。 难怪大家爱打牌,赢起钱来真开心。 几位太太脸色不大好,喝了两口茶告辞了。 偏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赵秋芸抱怨,“老三,你让幼微赢这么多,搞得大家都不开心。” “人一走,又是我一个人,无聊。” 沈听肆看向赵秋芸,神情严肃像是在质问,“那么多佣人都会煮茶,为什么非让她煮。” “您记住,她是您儿媳,不是您的佣人。” 沈听肆撂下一句带着白幼微离开。 赵秋芸懵在原地。 “我带她和太太们喝茶,打牌,又没打她骂他,心疼个什么劲儿。” 当然这句话沈听肆两人已经走远,听不到。 赵秋芸受了气,萍姐煮了一杯茶端给她,她一口闷下,气的心脏疼。 萍姐,“三公子疼爱未来夫人,当年先生也这么疼您的。” “可我是她长辈,她给我煮茶不是应该的吗?” “我已经同意她们交往,还要怎样。” 赵秋芸咬着牙,要不是看白幼微这段时间确实风头盛,又和京城梁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她才不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