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井闼山队内气氛倒是缓和了不少。 因为佐久早要加入扣球阵容,所以接球也就分给了其他人。 现在这个情况也不是分位置能解决的,显然光两个人是没有办法彻底解决虎杖悠仁发球得分这个问题的。 饭纲掌同意了。 更何况佐久早圣臣是他们队内的根基,干什么都让人觉得很靠谱,让他加入接球阵容,也让队内稍微安安心。 佐久早圣臣在前五球的时候,也没有光看着。 虽然虎杖悠仁发球没什么规律可言,但是仔细看还是能够察觉出一点差别的,这样的差别可以忽略不计甚至不能作为主要参考标准。 只能用两个字概括。 那就是直觉。 佐久早圣臣,觉得下一球会是跳飘,所以他和古森元也提前沟通了一下。 这一球他来。 跳飘就是很考验接球时机的,佐久早圣臣知道,也了解,他练习过,所以当球过来的时候,他并没有过多的紧张,反而很稳定把球托了起来。 佐久早圣臣接的这一球,打断了音驹第四局一直一来把握住的发球权。 井闼山顺利拿下一分。 “井闼山成功的打断了音驹这边的发球权,也算是打破了自己的僵局。” “很不错啊!” “但现在优势还是在音驹这里的。” 虽然打断了音驹的发球局,对于音驹来说,其实还好,毕竟开局能维持五分的优势已经很不容易了。 音驹也趁此被打断也跟着恢复了情绪,“没事啊,接着来!” “左路!” “我来!” “一触!” “扣球!” 赛场内两支队伍争着一个球,来来回回,都想把优势拿回自己这边队伍。 从而让比赛更焦灼的进行着。 谁也不让谁。 观众更是紧张的看着彼此的操作,两支队伍互不相让。 “别让音驹把优势拿过去了啊,直接拿下比赛啊井闼山!” 有支持井闼山的观众咬牙如此喊道。 他们想要咬牙拿下这局也是有道理,毕竟从现在的局势来看,音驹当仁不让,好似并不因为之前几句是对方的优势从而觉得有什么压力。 怎么会,音驹队伍的众人怎么会不觉得有压力。 压力时常都在,但并不是因为局势。 局势落后这种事并不能说不常见,但比赛还没有结束,他们没道理在乎这个时候先考虑比赛会不会输这件事。 因为还没有结束,他们更应该看面前的这个球。 “好奇怪啊,为什么总觉得井闼山这边好似比音驹还要累呢?” “你也察觉到了吧?井闼山这边好似怎么都得不了分,每一球的轮次是不是都有点太长了?” “是啊,我也发觉了,光看都觉得累。” “啊,我想起来了!” 这是井闼山这边的观众好似突然意识到什么,但这样的后知后觉的察觉,在井闼山这边早就察觉到了。 音驹本身是防守类型的队伍这件事,因为虎杖悠仁的出现,让很多人忽视掉了音驹原本的特点。 当时猫又老师的训练也大多是针对防守的,因为音驹队内招募的核心也太多都是围绕着防守。 加上孤爪研磨在第三局也参与了多人攻击。 所有人包括井闼山也都把目光放在了音驹的进攻上。 加上第四局的开局五分,让井闼山在防住虎杖悠仁的这条道路上,几乎很难转过弯。 对,人是很容易被眼前的局势很迷惑的。 从第一局开始孤爪研磨就几乎很主动的把井闼山所有的视线都引导到了音驹的攻击上。 不论从落后,还是局势优先,都几乎把注意力引导到攻击上,对方的,自己的。 在局势越来越有压力的同时,视野就会越来越窄,下意识出现选择的时候,就很容易有比较有倾向的选择。 就像饭纲掌在虎杖悠仁发球的时候,想要暗示虎杖悠仁一样。 人在视野变窄的情况下,只会选择一直以来都成功的策略,那么就会越来越陷入很逼仄的环境。 就像现在,总是得不了分,就会容易急躁更着急了。 但饭纲掌也已经不像是之前都大赛的时候了。 想是这么想,但是心中的烦躁要是这么容易被安抚的话,也不会出现那么多的失误和紧张了。 佐久早圣臣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毕竟没有哪场比赛说是志在必得不用过于认真的。 更何况音驹还是他们都大赛遇到过得队伍。 当时失败的原因已经无数次复盘了。 甚至也都在开赛前提示过自己,要冷静的去看,不要轻易掉入对方的圈套。 现在还是掉进去了,队内出现不安地因素也是正常的。 也在这个时候,临近第四局末尾,井闼山喊了暂停。 “都放松一点,不是第一次遇到对方了,所以不用慌张,我们的攻击有效,防御也可以,他们在防死我们这条道路不是不可以攻破的,佐久早在,古森也在,都活跃起来知道吗!” “知道了!” 井闼山队内调动着气氛,音驹这边反而安静很。 直井学总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 但是队内局势几乎是孤爪研磨指导的,所以补了一句,“要相信你们的二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