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棉籽，听说有翼族依旧称呼其“神丹”。</p>
“要不是灰灰神丹，有翼族可能已经灭绝了。”</p>
全息商店里，聂昭给陈舟说起小道消息。</p>
陈舟惊讶：“怎么说？”</p>
聂昭说：“兽族一开始只有兽形态，不清楚怎么变异，有了人形，变人形过后，每个族群似乎都有缺陷。”</p>
具体什么缺陷，是兽族机密，外界很难知道；</p>
甚至在兽族内部，不同族群都彼此隐瞒。</p>
尽管如此……</p>
作为主角，聂昭消息之灵通，令陈舟叹服也信服。</p>
“有翼族的毛病，好像是不孕不育。”</p>
“啊？！”</p>
真是好扯淡，又感觉像那么回事。</p>
要不，好端端没突发外部威胁，咋会濒临灭绝？</p>
“后来巫医发现灰棉，剥出棉籽，用它调理兽体，有效提高生育率。”</p>
“所以有翼族才认定是‘天神恩赐’。”</p>
“棉絮、棉籽都是灰色的，就命名灰灰神丹。”</p>
陈舟：“……”</p>
巫医都出来了，好违和。</p>
算了！</p>
懒得纠结兽族破事。</p>
舆论平息就好。</p>
乐观地想：直播间流量暴增，系统人气更是翻一番……好一波引流 虐粉！</p>
“这些……咋想到挂我店铺？你经纪人呢？”</p>
话题转移。</p>
问起聂昭的事。</p>
两人之所以在店铺碰头，是因为主角团想把零零杂杂、不好走直播购物通道的资源，挂在自己的店铺销售。</p>
陈舟就不懂：交给经纪人打理多省事！</p>
聂昭摇头，表情苦恼：“我们被经纪人坑了……”</p>
“啥？”</p>
于是听这人吐槽——</p>
经纪人如何两头蒙骗、谋取私利；</p>
这也算了；</p>
关键还偷换资源，以次充好、以假乱真……险些闹出一起重大事故。</p>
万幸卖家是聂昭铁杆粉，用尽手段加到联系方式，询问真实情况；</p>
两边对账，才发现经纪人干的恶心事。</p>
陈舟：“……”</p>
难以想象，那一位看着斯文有教养、精明有手腕的经纪人，竟是这么个货色！</p>
同情啊！</p>
聂昭接着说：“银星映画查出经纪人其实是商业间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