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昭兴致勃勃问：“碗莲，是莲花？”</p>
“是。”</p>
“我能一起看看吗？”</p>
“嗯。”</p>
“好奇大棚里头现在变成什么样。”</p>
“那就一起……”</p>
心间一丢丢不爽消解了。</p>
暗喜。</p>
踩着积雪，“嘎吱”、“嘎吱”，两人脚步声此起彼落，很有节奏。</p>
听着聂昭问东问西，心里油然生出安全感。</p>
陈舟偏头瞅了一眼银发青年，嘴角无意识上扬。</p>
主角是个好人。</p>
很明显，看出他害怕，故意找个说辞作陪……</p>
偶尔捉弄人，无伤大雅！</p>
1号棚都是怕冷的植物。</p>
尽头修了个小水池，供水生植物过冬。</p>
陈舟检查着篷布是否严密，上调调温器。</p>
刚刚不全是借口。</p>
今晚是这个“冬季”最冷的时候，而且气温比前几回低三四度，好不容易筛选得到新的莲花品种，确实担心别给冻坏。</p>
“这些是菰吗？”</p>
“对。”</p>
“飘着的是芡实？”</p>
“……水葫芦。”</p>
艹。</p>
这两天忙着过年，没注意水葫芦就偷偷长这么多，把芡实险些挤没了。</p>
赶紧清除。</p>
聂昭积极帮忙。</p>
“这些小荷叶，就是碗莲吧？”</p>
“嗯。”</p>
“为什么叫碗莲？只能晚上开花？”</p>
“噗……不是，是吃饭那个碗！”</p>
“哦~~”</p>
“看它叶子很小是不是？小到可以用碗种植。”</p>
“干嘛要用碗种？水池不是更好？”</p>
“确实空间越大越好，不过碗莲个头小，很适合作家庭园艺。”</p>
“原来如此。”</p>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p>
干脆每个棚都巡查一遍。</p>
陈舟渐渐感到困意。</p>
“该睡觉了~”</p>
“唔。”</p>
猛地想起一件事，瞌睡虫被吓跑一半！</p>
“那个……”</p>
“嗯？”</p>
陈舟嗫嚅，好半天，鼓起勇气用最小的音量，问：“观影模式为什么不能改？”</p>
聂昭眨眨眼：“你想禁止‘情境沉浸’？”</p>
陈舟含糊应声，眼神飘忽。</p>
聂昭说：“得一开始就设置，否则网友不就白充值会员了？”</p>
陈舟恍然：“也是。”</p>
聂昭笑：“你直播间专属会员数量，在所有嘉宾中排第一。”</p>
陈舟真没注意到这个，迟疑，想看后台又不敢看。</p>
聂昭好心告知：“我记得差几万，就一个亿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