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最大的意志力，强忍着没“呕”出声。</p>
聂昭给自己倒了杯葡萄酒，看到某人灵魂出窍的模样，挑起眉：“很难喝？”</p>
陈舟抬起一根手指，左右摇啊摇。</p>
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p>
聂昭被吊起胃口，伸手：“我能尝尝？”</p>
“唔……”</p>
不嫌弃他喝过的话。</p>
聂昭没嫌弃，拿过豆浆杯吸了一口。</p>
画面倏地静止。</p>
陈舟神情恹恹，牵动嘴角，艰难地笑。</p>
聂昭默默推远豆浆杯：“很奇妙……这个味道。”</p>
说罢，猛灌一口葡萄酒。</p>
陈舟缓过劲，问：“葡萄酒怎么样？”</p>
“一般。”</p>
“哦。”</p>
“尝尝？”</p>
“我年龄没到……”</p>
“满20岁允许在线上品尝清浆。”葡萄酒按度数划分就是清浆。</p>
陈舟没忍住好奇，让聂昭给他倒了一小杯。</p>
警惕的，小心抿一口。</p>
不由自主整张脸都皱起来。</p>
难喝！</p>
酸，涩！</p>
陈舟不确定道：“我酿出来的也是这个味？”</p>
聂昭摇头：“好喝多了，这个味道单薄又单调。”</p>
剩余大半杯的葡萄酒，陈舟没坚持喝完。</p>
硬着头皮，挨个尝试他点的咸豆腐脑和烤豆腐果。</p>
就……</p>
倒不是说厨师手艺不行。</p>
豆腥味过重，他很不喜欢。</p>
聂昭分析：“豆腐的味道复杂微妙，还原起来不容易，应该是有意放大野大豆自身的味道。”</p>
陈舟疑惑：“这些赛博豆腐哪里来的？”</p>
尽管没听过“赛博”这个词，聂昭猜到其中含义，回答：“买的数据，可能是育种公司推出的。”</p>
陈舟明白了。</p>
没再纠结这个问题。</p>
“下一家吧？”</p>
满嘴豆腥，实在忍不了。</p>
于是第二家去的“缤纷小吃”。</p>
一人来一份饮品。</p>
陈舟提心吊胆，尝试一口鲜榨西瓜汁……</p>
“居然还行？”</p>
味道肯定不如真实的。</p>
有点淡。</p>
快比得上他在现代买的那些冲兑饮料了。</p>
聂昭点头：“跟尽膳尽美的供货商不一样吧，这家口味复原得更好。”</p>
然而，缤纷小吃实在过于创新。</p>
陈舟找半天，才找到不加料的鲜榨西瓜汁。</p>
什么红薯泥菜瓜汤；</p>
葡萄藕清汁；</p>
花椒香瓜饮；</p>
芔多饮——嫩菱角、茭白、胡萝卜、香菜等……混合调制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