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大脑想着要躲开：这也太……</p>
行为上却毫无动静，直愣愣看着对方压下来。</p>
鼻尖碰鼻尖。</p>
“你、你干嘛？”颤抖的嗓音。</p>
“帮忙引导精神力啊。”无辜的口吻。</p>
“用得着这么、靠这么近？”</p>
“没有辅助仪器，只能这样。”</p>
陈舟脑子乌糟糟的,前言不搭后语：“别说话！”</p>
呼吸喷在他嘴、脸上。</p>
气息交融的错觉,无比羞耻。</p>
“哦~”有点委屈的语气。</p>
陈舟深呼吸，片刻,问：“接下来呢？”</p>
“……”</p>
“咋不说话了？”</p>
“你刚让我别说话。”</p>
“……”</p>
近在咫尺的银灰色眼瞳。</p>
好看,又诡异。</p>
陈舟眼珠转来转去,就是不愿直视。</p>
眼珠转酸了，最后干脆闭上眼。</p>
嘟囔：“我要怎么配合,你说清楚啊？”</p>
聂昭声音似乎带着笑：“这样就行，别动，你认真感受。”</p>
认真感受……</p>
什么嘛！</p>
陈舟耳根烧热。</p>
就，糊里糊涂，晕晕乎乎，半梦半醒，脑袋空空。</p>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p>
好漫长，又仿佛转眼即逝。</p>
忽听“好了”，脑瓜“嗡”的一声，陈舟骤然“醒”过来。</p>
懵逼。</p>
额头的凉意已经消失。</p>
取而代之的是属于另一个温热的皮肤。</p>
“！！”</p>
聂昭的额头。</p>
跟自己的紧紧相贴！</p>
陈舟下意识想要开口，忽地打住。</p>
感觉……</p>
现在说话，绝对会碰上聂昭的嘴唇。</p>
陈舟没“煎熬”多久。</p>
几秒钟后，聂昭直起身。</p>
两人额头分开。</p>
“感觉怎么样？”</p>
“……热。”</p>
“嗯？”</p>
“咳咳，不是！”</p>
聂昭体贴地在床边制造一道冰墙，给说热的某人降一降室温。</p>
陈舟跟着坐起身，晃晃脑瓜：“吸收完啦？”</p>
“嗯，”聂昭关切地问，“你有没有不舒服？”</p>
陈舟努力拉回发散的思绪，试图认真感受……</p>
“没啥感觉。”老实回。</p>
聂昭闻言微笑：“那就是很顺利了。”</p>
顿了顿，说：“我大概也吸收到五分之一的安息能量，再给你打个欠条？”</p>
陈舟被逗笑了，抛开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就问：“对你的情况……有帮到吗？”</p>
“当然。”</p>
“那就好……欠条算啦，就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