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霎时化作一声笑。</p>
“当然是……”</p>
“小昭哥哥最好了！”</p>
卧槽！</p>
怎么能这么肉麻！</p>
陈舟头皮发麻，被自己尬得打起了哆嗦。</p>
——梦里哄小聂昭哄得太习惯，说话的腔调一时没改过来。</p>
吃着自己醋的聂昭，瞬间被哄好了。</p>
哼哼唧唧，无比得意的口吻：“小船早答应我的求婚了！”</p>
陈舟不自觉地笑：“嗯……”</p>
突然回过味，到嘴的话强行吞咽下去——差点又“夹子音”了！</p>
空气浮动着神香味。</p>
陈舟瞥一眼几乎烧到见底的神香油，正了正神色，说起正事：“现在感觉怎么样？”</p>
难免忧虑：“精神力出问题了？要不要去军医院？”</p>
聂昭黏糊糊缠着男朋友，老老实实回答：“是残次品的意识锁。不过小船帮我解了锁，吃些修神药剂，精神力就能恢复正常……小船还不放心，我明天就去医院检查。”</p>
陈舟呢喃：“意识锁？”</p>
想起梦境里的实验室，不由得沉默。</p>
见陈舟半晌没动静，聂昭试探地贴贴脸颊，小心地蹭蹭。</p>
“嗯？”陈舟习惯一时改不过来，无意识“夹”着嗓音问，“怎么啦？”</p>
聂昭立马精神了，语气却可怜：“小船肯定不会嫌弃我的吧？”</p>
陈舟眨了眨眼，不解：“怎么会嫌弃你？”</p>
聂昭弱弱回：“我以前……也是个实验体。”</p>
猜想得到证实。</p>
陈舟瞬间情绪不好，格外心软、心疼，亲亲男朋友长长的卷毛：“你就是聂昭，才不是什么实验体！”</p>
想到泡在玻璃罩里的金发娃娃，心疼到不行，不知该说什么好了。</p>
“原来你以前是金发？”</p>
“qaq”</p>
“对不……”自己在瞎说什么呢！</p>
“银色头发不如金色好看吗？”</p>
“怎么会……嗯，金发看起来像阿波罗，银发看着像……呃，像、像雅典娜！”</p>
“那是谁？”</p>
“神话里的神，一个超帅，一个超美！”</p>
陈舟觉得自己特机智：“不管什么颜色的头发，都适合你，都好看！”</p>
没有否定男朋友的过去，也在赞美男朋友的现在和未来。</p>
给自己点赞！</p>
就……</p>
本来严肃的话题，跑题跑到奇奇怪怪的地方！</p>
陪同聂昭，到赤砂盆地检查身体——</p>
内外伤基本无碍；</p>
飙升到sss 的精神力，回落到sss-，监测到波动，数值总体稳定。</p>
陈舟看不懂报告单。</p>
老军医让他放心，聂昭也信誓旦旦不会再出状况……稍稍安心。</p>
回到寂静谷。</p>
聂昭黏糊人的程度总算恢复到正常水平。</p>
认真说起梦里实验室的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