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菲说：“老蝙蝠侠？”</p>
蝙蝠侠看她：“上一任蝙蝠侠，已经消失的那个。”</p>
梅根皱眉：“上一任蝙蝠侠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如果捕笼里留下的是人的话，早就死于营养不良了。这个信息值得我们冒这么大的危险潜进来吗？”</p>
她看向黑金丝雀，发现她脸上是同样的惊讶，似乎她也不了解这任务的内情，但是她对指令毫无置疑。</p>
艾尔菲——</p>
算了。梅根心说，艾尔菲这人，这selkie——这名称真拗口——压根别指望她的思维能和正常人类接上线。她就是过来找她要的东西的，暂时陪人类走一段，压根不在乎人类的目标是什么。</p>
箭在弦上了才来问这些问题确实有些太迟，但如果不趁现在问清楚的话——</p>
蝙蝠侠勾起一个微笑：“如果是他留下的，那一定值得。更何况——”</p>
他看向艾尔菲：“我们现在有你了，理论上而言，你的力量是可以破开那个蛋壳的。”</p>
艾尔菲不觉得她会失败，这股力量她运用得不说炉火纯青，但她想破壳子应该是没问题的。</p>
梅根看到的东西比艾尔菲多一点：“如果不能呢？她做不到呢？你们经过测试吗？”</p>
蝙蝠侠说：“没时间测试了，我们去哪儿找一个捕笼。这种东西一般而言都是即用即收，用一个少一个，你们上次那把枪没拿回来真是可惜。”</p>
梅根不敢置信：“所以你们在赌？这种事情你们居然来赌？”</p>
蝙蝠侠说：“我们的时间只够我们来赌。”</p>
梅根觉得荒谬。</p>
蝙蝠侠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才接道：“但我们赌的是概率，又不是奇迹。不够的概率，就尽人事去填，和这个见鬼的外星人死磕个头破血流。”</p>
他说这话的模样狂妄得不可思议，又不知缘由地……令人信服。</p>
没时间多说什么了，蝙蝠侠说：“行动。”</p>
梅根隐匿身形，落到地面，故意踩出脚步声吸引了一个人的注意。</p>
那个人木楞地望过来，过来查看情况。其他两个同伴看都没看他一样。</p>
蝙蝠侠低声道：“节能模式？麻烦。”</p>
当他们无法引诱走所有士兵的时候，逐个击破也不失为一个计策。</p>
但麻烦的是如果处理不好，察觉到警卫的人会拉响警报。</p>
蝙蝠侠说：“让过来的那个保持安静。梅根跟我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