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斌在得知风波平息之后,便率先返回云中边军了。
陆致远这边,经过养气丹的药效和医馆救治,情况基本稳定。
“夫子,我们回家吧。”
沈文煋来到床榻跟前,见陆致远的气色稍有好转,便缓缓开口。
几人住在王城驿馆,吃喝拉撒都是花销。
时至今日,张斌留下的五十两银子已经花光,再不走,他们就要被赶到大街上了。
陆致远面色惨然,整个人看上去苍老了许多。
如今的他,口不能言,手不能写,变得连哑伯都不如。
听到沈文煋的话,他的神情悲怆,挣扎着起身,想要往外走去。
“呃呃啊!”
哑伯慌忙将其拦住,对着沈文焰一阵比划。
二人相伴数十载,即便陆致远没说,哑伯似乎也知道他打算做什么。
沈文焰也连忙冲上来,跪在陆致远面前。
“夫子,您跟阿奴回去吧!”
“您不是常教导阿奴,君子不以困境而自弃吗?”
“阿奴还想让您陪着,我们一起走下去。”
陆致远停止了挣扎,缓缓伸出双臂,触碰着他的脑袋。
“呜呜……”
痛哭的嚎叫声从其口中发出,听得人莫名悲戚。
沈文煋默默转过身,不忍看到这一幕。
翌日,一辆马车缓缓驶离王城,朝云中郡的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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