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起来,刘暮舟搭起火炉在楼下,赵玫是个粘人鬼,见师父也要挂在身上,见义父也要挂在身上。
关键是一边有个竹摇篮,里边放着顾朝夕。
而前方平地,也有几个孩子练拳练剑。
赵泉抹布蹲的双腿颤抖,冲着刘暮舟嘀咕:“义父!怎么妹妹就能歇着?我就得练啊?你偏心!”
刘暮舟望着赵泉,笑盈盈答复:“因为妹妹是妹妹呀!”
赵泉深吸一口气,皱着脸,“好吧!”
姜玉霄扛着被刘暮舟施以千钧咒的木棍,艰难扎马,浑身都在颤抖,汗水不断往下滴着。而唐烟更难受,一只木桶就挂着树枝上,木桶有一只细孔,每隔着两个呼吸,水便会滴落。她自己的剑自己拿起来就很艰难了,还得去刺掉落的水滴。
唐烟这丫头,在钟离沁那里学了不少剑术,但她突然学剑,基础还是差了些。
于是姑娘哭丧着脸,“爹啊!这得练到什么时候?”
刘暮舟拿出一颗糖,赵玫迅速探头过去,长大嘴巴硬生生从刘暮舟手中咬过去,然后腮帮子变鼓鼓的了。
刘暮舟一笑,这才对着唐烟说道:“等你适应手中重量,且每次都能击中水滴之后,就能加一倍重量,加一只木桶了。”
唐烟长叹一声:“这练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我师父几时出关呀?”
刘暮舟微微一笑:“你师父这次闭关,多则三年,少则一年。”
话锋一转,“我也要走,我走之后,你还是得这样练,否则等我回来就打断你的腿。”
结果坐在腿上的小丫头突然抬起头,眨着眼问道:“义父走了,那玫儿怎么办?是不是没人管玫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