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格从未对二人提及过他们的母亲,也没有提及过母亲绑定的其他哨夫。
黑屿的指腹摩挲着母亲的照片,发现切里森是最长得像季鸢的。
而对于寒枭来说,他从小都只知道自己是黑格的养子,也将黑格当做自己的亲生父亲来看待。
望着照片中那个蓝头发的陌生男人,寒枭心中五味杂陈。
因为他对自己的这个亲生父亲,一点印象都没有。
三枚坦桑石婚戒,分别是属于季鸢、寒鸦和黑格的。
还有一枚,正戴在切里柯左手的无名指上。
四枚婚戒,是季鸢专门托人为自己和三个老公定制的。
黑屿突然握紧了手中的照片,“我们的母亲,现在在哪里?”
切里森冷淡地望着黑屿,“她早就死了。”
对座沙发上的两人皆是面色一滞,“死了?”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切里森完整地将母亲,季鸢的一生,包括她和切里柯的爱情,又是如何被黑格夺走,再到接受寒鸦,生下他们三个孩子后,又是如何惨死于仇家的血刃之下,一一娓娓道来。
对于黑格来说,季鸢的死是他心中永远无法磨灭的痛。
他选择将季鸢的一切尘封在自己的记忆中,就算对两个孩子,也闭口不提。
反目成仇的切里家族和黑格家族自然断掉了一切联系,时至今日,因为同一个向导再次相遇,才知晓三人是同母异父的兄弟。
在切里森的描述里,黑屿和寒枭接受着令人难以接受的事实。
他们的父亲强行夺走了母亲,并用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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