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自打疼爱他的鸦老太太去世之后——
每次他一见到自己的父亲,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鸦老太爷下了令,他哪有敢不遵从的?
确定好一身的装扮以及携带的入学文件没有任何纰漏,鸦隐施施然地下了楼。
负责接送她的专属司机,已驱车在前院等待。
而早早收拾换好新校服的鱼拾月,也默默等在了一旁。
鸦隐见到那张小白花般楚楚可怜的脸,忍不住挑了下眉。
她为对方的勇气和韧劲感到佩服,同时在心底默默将此人的危险程度,往上再提了提。
面对让自己被烈性犬撕咬的凶手,还能隐忍不发——
有这份心性,做什么事情都要容易成功得多呢。
还有鸦湛远,于这私生女而言,可真是位‘慈父’啊。
俗话说得好,让一个男人对你心怀愧疚,便可以最大程度上的驱使他为你做事。
那鱼婉莹到底有多强的手段,才能将这个花花公子给暂时收服的?
鱼拾月微垂着眼,声音轻微而小心:“姐……隐小姐。”
“我能和你一起去上学吗?”
黑色的长发低挽成一束绕过左肩,露出一小截白皙细腻的脖颈。
让她整个人的气质,显得温顺而无害。
——倒是极易勾起他人的怜惜感。
鸦隐的视线划过那(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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