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隐所在的高等部一年A班的辅导员黄丽玲,是个三十来岁的青年女性。
此刻她正在讲台上,口若悬河地进行每日的晨会演说。
索兰学院几乎汇聚了整个奥斯克联合王国上流阶层的后代。
能应聘到这里教学的辅导员和老师们,至少也是中等阶级往上的存在。
考虑到绝大多数生源的阶级特殊性,自索兰学院成立后便由五位校董共同制定了学院中的规章制度。
包括但不限于诸如‘学生违反制度后,按情节轻重的对应处理方式’。
除了建校初期极个别头铁,非要干出诸如‘殴打老师’这类脑残行为来彰显自己的特殊导致退学外——
沿袭至今,索兰学院的学生会拥有部分提出并公示学生处罚结果的权力。
在学生会就学院各部门的监督和管理下——
进入索兰就学的生源里,已经没有了这类脑子全是水的学生。
毕竟被退学,不但意味着失去了优越的人脉结交环境,传出去也极为丢脸。
“学中测验将在一个星期以后,按入学时的成绩点排名分配考场座位。”
辅导员黄丽玲一脸和蔼地推了推眼镜,说出口的话却如恶魔低语。
“该次考试纳入毕业的OAAT(OskAcademicAchievementTest奥斯克学业成绩测验),最终成绩点评定范畴。”
“请在座的各位同学们,一定要认真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