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野森:这人在说什么疯话!
他咬紧了后槽牙,一错不错地看向宫泽迟:“你吃错药了?”
“很难理解吗?”
宫泽迟削薄的嘴唇轻启,缓缓拉长了语调,“下个月中,她会作为我的女伴去参加爷爷的七十寿诞晚宴,并且……跳第一支开场舞。”
“森少如果略有耳疾,正好可以到楼下看看。”
成野森那张英俊的面皮都绷紧了,他直直地望向鸦隐:“他说的是真的?”
鸦隐也陷入了短暂的呆滞:
我也不知道啊,明明之前还一副谁都不在意的高岭之花模样,今天抽风了?
不过很快她就意识到这是个将此事落实的好机会,唇角高高翘起:“他说是,那就应该是吧。”
话音刚落,她就看到成野森原本溢满了紧张之色的眼睛,瞬间被不可置信、愤怒、以及一点闪烁的光亮所替代。
鸦隐:???
不是,这件事就这么不可接受吗?我也没怎么你啊,还是说原本就不爽宫泽迟?
在一旁的随春生也似乎被这两个ED之间无形风暴所波及,默默地往身后缩了缩。
她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避开这处‘战场’。
“好,很好。”
成野森的面色冷凝地再看了站到一处的鸦隐和宫泽迟一眼,他没再说一句话,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啊,那(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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