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紧跟着就是一句意义不明的询问,他清了清嗓:“以她的目前家庭经济水平,应该果断选择放弃治疗。”
“这才是更为理性的做法。”
他毫不留情地剖析出现实的本质,“我给她的……或许只是更深的绝望。”
鸦隐见对方不上套,闭口不谈刚才说那番话的缘由。
她笑了笑:“那会长大人所做的所有决定都是出自于理性吗?”
“不错。”
啊,果然十分符合一个没有感情的,冰冷的工作机器的回答。
鸦隐眼珠一转,笑眯眯地开口:“刚才说的‘未婚妻’什么,也是理性考量后的结果?”
才不是。
宫泽迟垂下了眼帘,迎面袭来一阵冷风,将他的发梢吹拂得微微一动。
在他过往的人生中,很少有感性占据理性上风的时刻——但也并非不存在。
“不全是。”
宫泽迟摁下了车锁,‘嘀’一声响声回荡在空旷的停车场里。
他替鸦隐拉开了一辆棕色的坦克车型的车门:“先进去。”
鸦隐便顺势坐进了宽阔的副驾驶室内。
宫泽迟车里很干净,没有任何装饰物和杂物。
也没有烟味,反而带着一股淡淡的柠檬水的味道。
随着又一道车(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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