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化学实验课上完,我还得去剧场一趟。”
“会长通知要开始为6月初的学院庆典的舞台剧目演出做准备,今天要去分配角色。”
上完上午最后一节奥斯克文学课,阮澄挽着鸦隐的手臂,一路穿过道路两边盛放的垂樱树,往餐厅的方向走去。
“我就知道,我们隐隐是最棒的!”
“竟然一年级的第一学期就能登台演出了,排演的什么剧目?”
阮澄兴致勃勃地开口,“索兰的戏剧社一向以经典改编而闻名,待会儿去多半要先发给你们剧本看,你得好好挑挑。”
鸦隐乐了:“得了吧,能演都不错了,还挑。”
“我准备先买本《戏剧表演基础》看看,剧目是改编版的罗密欧与朱丽叶,社长都提前跟我说了,让我演朱丽叶的侍女。”
她一向对任何事,都秉承着‘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的态度。
最终的舞台演出要是表现优秀,说不定就可以混个干事当当。
有了社团活动的绩点再加上期末的成绩全优,下学期就可以正式申请进入学生会了。
别看宫泽迟昨晚说的‘未婚妻’名头,但只要一日不订婚,便一日做不了主。
像他们这样年纪的财阀后裔,极个别优秀的如宫泽迟这般,可以提前接触到家族部分核心的产业——
但像婚姻这样的大事,是无法单凭自己的意愿做主的。
或许只有像成野森家里那样奇葩的情况,老的不放权,任由下面的子女争斗的家庭,婚姻才有些自主权。
非要自由恋爱,那就得同时自由地放弃掉家里的财产继承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