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隐记得,她曾在宫泽迟的嘴里听见过关于宫老爷子身体的话题。
甚至还在去梅奥医疗时,撞到过说是从‘疗养区看完脾胃不太好的爷爷’后,过来这边的宫泽迟。
当时成野森就讽刺他‘疗养区不在这边’。
再联系到提前匆匆回国结束了学院间的交流活动,却又闲得出现在亡灵节预热party上的宫泽迟——
或许真正生了重病,脑溢血昏迷不醒的人,并不是宫氏对外所说的宫泽迟的父亲,宫珉。
而是宫老爷子。
刚好,她马上就要跟成野森见面。
倒可以试试看,能不能从对方嘴里套到确切的消息。
呈倒扣的贝壳状的庞大室内运动场倒映在鸦隐的眼眸里,湖蓝色的圆弧顶,由强化玻璃构成,在阳光下反射着透亮的光。
三三两两结束了运动的学生,在沐浴后已经换上了备好的轻薄的衣物,嬉笑着往校外走去。
鸦隐从口袋里掏出一袋湿纸巾,擦了擦鼻尖上渗出的细汗,再度陷入了沉思。
她是‘看’过原著的人,宫老爷子的病逝并没有影响宫泽迟的掌权。
也并未爆发出宫泽迟软禁宫老爷子,以此夺权这样的丑闻,即便真是夺权——
在大众眼光下,这于她而言更应该是一件好事才对。
自己的未婚夫,甚至很有可能缔结婚姻的另一半,完全掌握了宫氏大权,不再受任何掣肘。
没有(本章未完,请翻页)
请收藏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