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怕出来给鸦元过生日的功夫,家里又混进来鬼祟之人——
心里始终觉得不太保险,于是又将它取出,随身携带。
如果不是成野森这个不速之客,她已经打算将这项链通过外祖那边的渠道,秘密送到另一中立国的银行地下金库保管箱里。
成野森并不露怯,甚至还有那么几分跃跃欲试抓于烬落小辫子的心理。
虽然他并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条项链,就惹得鸦隐谨慎如此,她是不是知道点儿什么相关的内情才如此做派。
但以他对鸦隐的了解来说,对方并非无故放矢之人。
哪怕是要找一个理由来向他‘交代’为何在戏剧社的后台对他作出决然抛弃之事,也不可能信口胡诌。
心思转圜间,成野森干脆利落地拧开了吊坠的暗扣,视线落到了里面的照片上。
短短几息,鸦隐仔细观察着他的神色,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儿里。
却见成野森眉头一拧,沉声道:“的确是个标志的美人,眼睛和鼻子都跟于烬落十分相似,但我瞧不出这人的来头。”
鸦隐不死心,继续提示:“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人应当就是于烬落的母亲。”
“他私下找我问过项链的下落,虽然表现得不那么着急,但我瞧着这东西对他应该很重要,不是说于渊公爵的夫人死于城堡的一场意外大火吗?”
“想来公爵夫人的房间被烧得不成样子了,这东西可能是她留给于烬落唯一的念想。”
见成野森并不接话,想来那时他也年幼,没听说与失火相关的隐秘,(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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