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鸦隐趁着成野森在讲规则,注意力全在她脸上的时候,假意填装子弹。
却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那枚子弹藏在掌心,并没有填装进枪里。
即便在听到对方描述的规则不用她以身犯险,她也故意提出正规‘轮盘’的玩儿法。
甚至还加码到每次射击后都不再重新拨乱轮盘的方式,来刺激他放弃。
这样的玩法根本不存在每枪都是五分之一中招的概率,空枪的次数越多,后面一个人的压力就越大。
直至轮盘滚动到最后一个孔位,轮到的那个人,就是必死的结局。
“你早就察觉到了,对不对?”
鸦隐咬牙切齿地想要将人推远,却只在对方的顺意下隔开了半个手臂的距离。
“当然不是。”
成野森附身,饱满的唇瓣蹭了蹭她的,低声呢喃道,“原本在经历过你赛车飞越断桥的动作后,我毫不怀疑你疯狂的本性来着。”
“但就在刚才过去的那一瞬间,我又相信了自己的直觉。”
“赌的就是你从不会去做全然没有把握的事情的性子,我赢了,阿隐。”
难得的挫败感袭上了鸦隐的心头。
她有自己的骄傲,在成野森豁出命来跟她玩儿的前提下,也做不到没有丝毫触动。
又或者……她只是在那个时候,做出了于她而言最有利的决定,才会疏远他。
但现在情况又变了,成野森并未如她所料那般被推远,哪怕是施展报复她都能接受。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袒露他的真心与疯狂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