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她才是那个胜利者。
这极大地激起了他的好奇心与征服欲,让他忍不住关注她,探究她接下来还会采取怎样的手段接近他。
然后……谁能信,他先沦陷在那片名为‘鸦隐’的汪洋里了呢?
而她却高高在上地站在岸边,看着他在水里挣扎,又始终没有放掉手中的线。
怕他累了,就多给他一点甜头尝尝。
又怕他得寸进尺,又将那条线放得更长,好似不在意他的去留。
“一般吻鲈都不会只饲养一条,毕竟看他的学名就知道,它作为观赏鱼的一种,除了身体是漂亮的淡粉色外,最大的特性就是两条吻鲈凑在一起会‘接吻’。”
宫泽迟见鸦隐不再就变装Party那天的话题继续往下,于是另选了一个不那么危险的话题,“我刚才在海底套房的墙外,看到了一对吻鲈。”
经历了持续性的水疗,鸦隐舒服得有些昏昏欲睡了。
不过听了这话,又勉强打起了点儿精神,懒洋洋地开口:“吻鲈,又叫亲嘴鱼,桃花鱼。”
“不过两条吻鲈凑到一起,可不是‘亲嘴’,而是因为它们的嘴唇长有很多锯齿,不是子啊亲热,而是在打架。”
说到这儿,鸦隐顿了顿,似笑非笑地看向宫泽迟:“这么说起来,好像很多事情都是早有预兆的。”
宫泽迟不接受鸦隐这类说辞。
关于他和她的缘分,只能是好(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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