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自觉已经扫清了所有‘尾巴’。
终于,陶景怡停止了来回踱步的动作,站到了窗边,凝视着远处在雨幕中翻涌的灰色海浪。
人生本来就是一场又一场的豪赌,做下的每一个决定都是‘赌博’,只有赢家才能品尝胜利的果实。
而输的人要么蓄积筹码,再谋求下一次机会,要么彻底血本无归,连命也搭上。
谋划了那么多次机会,尝试了那么多种办法,哪怕始终没有好结果,她也认了。
“确定吗?”
低沉的男声,回荡在这片极尽低调与奢华的书房里,像某种
现任的雅里拉公爵,也是刚承受丧子之痛不久的于泽,此刻正坐在一方古朴的木质靠椅上。
神情莫测地看向,站在他正前方的鸦元。
隔着一张宽大的案几,鸦元再度点头:“没错,我希望您可以杀死她,这是我愿意接受成为继承人考验的唯一条件。”
摊开的厚厚一叠资料放在于泽面前的桌面上,仔细看还能发现页角的卷曲。
显然这份记录了鸦元从小到大各类有的没的经历的资料簿,他已经翻阅过了很多次了。
但文字终究是冰冷的,他更想当面见见这个被他寻回来的儿子,到底是什么样的性子。
“你很幸运,到目前为止,只(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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