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尚且不太明白‘失而复得’的影响,单只这么静静地看着她,心底就再度涌上了一抹不舍。
才一见面就预感到了……离别的隐痛,再也不会有那么一个人会让他生出这样的感觉了。
鸦隐闭上了眼睛,但在那层薄薄的眼皮下,眼珠却始终无法平静,来回转动着。
“那你待会儿要跟我一起睡吗?”
说着她往旁边让了让,又用手拍了拍身侧,“我喜欢你身上的气味。”
“嗅起来像阳光下的树木,不像你平日里那样,总冷着一张脸,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
宫泽迟又稍稍支起身,揉了揉她头部可以舒缓放松的穴道,嗓音低沉:“这样不好吗?”
“别的人都不被我放在眼里,我只对你一个人笑。”
鸦隐嘟囔了声:“油嘴滑舌。”
“我刚刚喝了两口朗姆酒,忽然想起来了一个问题。”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宫泽迟已经开始习惯了她脑子里偶尔会蹦出来的脱离实际的想法。
譬如‘人为什么会存在’‘每天醒来后的我还会是我吗’‘生存和死亡之间的界限又是什么’等等。
对于时间和空间,过去和未来一系列的哲思。
干燥的手指按摩着她的太阳穴,他轻声开口:“什么问题?”
“假如,我是说假如。”(本章未完,请翻页)
请收藏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