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吧唧’一声轻响,伴随着脸颊一侧袭来的柔软触感,沉溺于繁杂思绪里的鸦隐,瞬间抬头。
“耍流氓啊?”
尽管说着这样的话,但她的脸上并没有丝毫惊慌之意。
她弯了弯眼睛,“我只是答应了跟你一块儿吃个便饭,可没答应会发生点儿……别的事情。”
或许是因为成野森搞过的那出‘入室对赌’的戏码而脱了敏,又或许还因为她看到过于烬落发病后的最为狼狈的一面。
又或许曾经她用枪托暴力揍过这人,却没有遭到对方的丝毫反抗或报复——
总而言之,鸦隐意外地发现,于烬落所给她带来的危险感消退了不少。
于烬落没有因此退却,反而更进一步地挤到了鸦隐身侧,和她并坐在毛茸茸的苔藓状地毯上:“我感觉到了,你没那么讨厌我了。”
“是因为我又告诉了不少对你而言,有用的消息吗?”
又或者……她在于烬落的身上看到了巨大的,诱人无比的可利用价值。
鸦隐冷静地想,她已经通过宫泽迟这个跳板脱离了最初四面楚歌的境地,攫取到了鸦氏集团的庞大股份。
她当然可以再凭此稳扎稳打的进行事业的板块扩张,但那无疑将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或许还有卷入宫泽迟和其母亲内斗的风险,亦或者在未来,被这个所谓的另一半以‘婚姻’的方式所吞噬掉。
她摇了摇头:“当然不只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