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哪种情况,目前都只能采取保守治疗,先观察一段时间看病人有无其他症状反应,才能……”
摊上事儿了,摊上大事儿了——
原本想安排人,结果反倒被这该死的上帝给安排得明明白白。
鸦隐想,如果不是她遇上了新型耍流氓式碰瓷手法,那就是这人的脑子……真的摔坏了?
她盯着诊断书上硕大的“记忆障碍”“妄想性障碍”几个大字,看了十来秒。
又扭头看向病床上那无辜中夹杂着依恋的眼神,望过来的少年。
咽了口唾沫,她试探着开口:“那个,你看这事儿闹的,大家都不想的。”
“要不你看,十万块奥斯克币,这事儿能私了么?”
区区十万块自然是摆不平的。
即便鸦隐把数字加到了一个足以令任何“碰瓷从业人员”都会心动的价格,那个叫成野森的家伙仍旧一口咬定他俩是情侣关系。
甚至在察觉到她想要划清界限的意图后——
掩在被子里的手将床单攥出道道褶皱,成野森眉头微蹙,清浅的眼眸里流泻出不满之色:“阿隐,你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
鸦隐被气乐了。
她倚在墙边,双手抱臂,斜睨了一眼:“那你(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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