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得石枫欣喜若狂,本来他下山是来解酒瘾的,这下酒都顾不得喝了,直接进了材料铺。
就这样,石枫每隔七八天,就要进城一趟,除了买酒,就是进店买材料。
他经常去饮酒的名叫“松鹤楼”,酒楼地方不算大,但在下邳开了四十多年,是家老字号。
店里酿造的秋露白甘冽醇厚,石枫每次来都要喝上三两斤。
这一日,石枫拖踏着芒鞋,慢慢走进松鹤楼。
他熟门熟路,径直上到二楼,在靠窗的桌子坐下,要了二斤好酒,一碟花生,在那自斟自饮。
午时已过,酒店里空空的,除了石枫,就最东边一张桌子,一个三十多岁的灰袍人据桌独酌。
他相貌清秀,上唇一抹黑须修剪得整整齐齐,虽是一人独饮,但亦举止从容。
石枫只瞥了一眼,就别过脸,望向街道。一个没有法力的凡人,他自然丝毫不放在心上。
堪堪喝了半斤酒的功夫,楼下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踩得楼板嘎吱直响,冲上来一名大汉。
大汉扫眼一看,见到那灰袍人,三步并作两步窜过来,一屁股坐下,压低声音急道,“公子,大事不妙!”
灰袍人翻过一个酒碗,斟了一杯酒,放在那大汉面前,淡淡道,“铜三哥,不着急,先喝口酒,慢慢说。”
他所坐的桌子与石(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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