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着大嘴她们都是胡诌的啊……”沈瑶愕然,“听她们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害我都还以为郑会计真的杀人了……”
至于杀的是谁,村里人都是心照不宣。
乔澜低头垂眸,敛去眼底的促狭,暗道广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心眼也是敞亮的啊,虽然是胡诌乱说,却还真被她们戳中了要害。
郑会计之所以被抓,可不就是因为冯秋琴么。
乔澜心里门清很淡定。
老支书却是愁容满面,“哎!其实也怨我,我应该亲自去趟郑会计家说一声,而不是让嘴上没个把门的皮小子去传话。”
老支书那个后悔啊,可是再懊悔也止不住田间地头的那些个闲话。
老支书摇着扇子,连连叹气。
“我这不也是听大家伙越传越离谱,就赶忙打电话过去打问下情况,结果公安那边的同志口风很紧,什么都没打听到,我这都心神不宁一上午了。”
“这不,一听有人说杨公安来了你们家,我就忙不迭往过赶,生怕晚了见不着人。”
“……”沈瑶哑然,忙活着处理草药的动作都僵了一下。
没想到接电话的老支书,竟也不知道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