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青年急忙按住她椅背,“阁下恕罪,伊丽莎白喝多了。”
“无妨。”昂热转向侍者端来的白兰地杯,“回到正题。芝加哥事件,巴尔的摩酒店事件,这些本不该出现的事情,都需要汉高给我个交代。”
银发青年喉结滚动两下:“阁下明鉴,此事我们亦是受害方。锡那罗亚集团跨境运输的那些货物,我们确实无从知晓具体内容。”
昂热接过白兰地,“严谨如诸位,竟会疏于查验?北美混血种联盟何时沦落到对毒枭敞开大门?”
右侧阴影里传来沙哑嗓音:“我们只当他们在偷运龙族文明的遗物,谁能料到集装箱里藏着活体死侍甚至可能有三代种的棺椁。”
琥珀色酒液在杯中泛起涟漪,昂热突然将酒杯重重磕在红木桌面上:“可根据我们的报告,正是借用贵方的灰色渠道,这些东西才得以绕过秘党监控网进入北美,并转交给另外一个组织。”
“污蔑!”银发青年猛然起身,“阁下岂能轻信毒贩的疯言乱语?”
昂热摩挲着杯沿的手突然停顿,“有趣。华尔街的金融罪犯看不上锡那罗亚的毒贩,穿着西装犯罪确实高人一等。但你们不也在和他们合作吗?”
左侧红裙豁然翻动,伊丽莎白双臂撑住桌沿:“阁下未免欺人太甚!”
“亲爱的范德比尔特小姐,”老人银灰眉梢如剑出鞘,“若你们循规蹈矩,我又何必如此?我很喜欢年轻人,并不介意和你们喝一杯,就像我与你们先祖举杯时的光景。”
“Businessisbusiness.我们只负责转运,至于集装箱里是死侍还是海产品…”她染着酒渍的唇角扬起,“与我们(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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