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红雪手伸进背包里,摸出一个水壶,喝了两口温水,精神了一下。
往旁边一看,已经坐满了人。
对面应该是一家人,三个大人有坐票,那个老人怀里还抱着一个一岁多的小丫头。
自己身旁的两个座,坐着两父子。
挨着自己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大叔,身上穿的棉袄打了不少块补丁,一看就是朴实的农民。
另外那个人,听说话称呼,是他儿子,三十岁左右,坐在外侧靠过道的位置。
此时正弯着腰低头,把手肘支在大腿上,双手不时地按着太阳穴,似乎是有点头疼。
这个大叔一脸愁容,眉疙瘩紧紧地揪着。
他儿子面色苍白,身形消瘦,看起来是病人。
傅红雪也不知道干点啥,来的时候有姥爷在,两个人有的聊,现在就自己,又不能“刷手机”~
有点无聊哎~
她将头继续靠在窗户这侧,忽然瞟见了大叔的左侧棉袄口袋里,放着一张纸,露出来一小截。
应该是介绍信吧。
她猜测这两人的身份,看长相就不像京市人,那应该是内蒙过去的,去看病吗?
出于好奇,随意地用精神力瞧了一眼那个口袋,里边还有两张火车票,是要坐到包市的。
再看那张介绍信,果然是到京市看病,他们家还不在包市,是准格尔旗的。
傅红雪知道一些,那边是煤矿和农业区,交通条件差,还得坐汽车,但是车很不稳定。
这么大老远的折腾一趟,到京市看病,病情肯定是比较严重。
大叔的座位下面塞了两个包袱,一个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