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察院在行事时,往后倒也不必兴师动众,搞出如此大的声势。但该有的警示不能少,那些勋贵们,也得让他们明白国法的厉害,切不可肆意妄为。”
“当然,朕说这些话啊,也不是在怪罪海爱卿,只是想着,以后若是有这样的事情要办,还是要先禀告朕……”
朱翊钧到后面,还是表达了一些自己的担忧。
对于张居正以及满朝文武来说,朱翊钧算是激进派。
可朱翊钧在海瑞面前,那就是妥妥的保守派。
实际上,张贴告示的时候,造成的民潮,作为统治者的朱翊钧,也是想着喊停的,不过,思来想去,他还是按捺住了自己不安的情绪。
那日冯保对他言道动摇国本,虽然朱翊钧表现的很是寻常,装作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但他内心也是认同冯保看法的。
而海瑞在三日告示期后,对于一些勋贵的事情,没有打算放在明面上说,只是暗地派人通告。
这才让朱翊钧松下一口气来。
水至清则无鱼。
自己的统治基础,现在即便根系有些烂了……但也是保护皇权的……
自己有了新的粗壮根系,才能跟之前说再见……
海瑞面对朱翊钧的提醒,坦然接受。
“臣这次有些鲁莽了,请陛下怪罪。”
朱翊钧挥了挥手,而后开口让李世达,陈应祥两人先行退下。
二人领命,恭敬地退至殿外,脚步声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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