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什么玩砸了,难不成陛下还是想问张居正的祖宗祠堂是不是奴婢派人烧的,还是,张阁老在圣驾前说了什么?”冯保缓缓说道,脸上没有丝毫惊慌,也没有任何表演的痕迹。
“阁老说,让你赔付他们家三千两银子……”
“奴婢哪里能有这么多银子,阁老,有些过分了,您说是不是陛下。”
看着冯保微微发怒的神态,想来他真的受了很大的委屈。
朱翊钧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他只让朕将话带到……至于你赔不赔,那是你们的事情了,朕召你前来,可不是为了专门说这事情的。”
“今日见到阁老,在马车之中,我们两人聊了很多,不知为何,阁老突然话锋一转,想要朕南巡一番,朕百思不得其姐……你,你给朕说说,阁老这是何意啊?”
冯保微微一怔,旋即脸上堆起笑容,恭敬说道:“陛下,张阁老提议南巡,实乃高瞻远瞩之举啊……”
朱翊钧看着冯保缓声道:“莫不是大伴想出去走一走。”
“陛下错怪奴婢了,圣驾南巡,乃是彰显我朝皇恩浩荡之良机……正如诗经所言‘天保定尔,以莫不兴’,陛下亲临南方诸地,能让百姓亲身感受陛下的关怀与恩泽,此乃收揽民心之妙策,必能使万民归心,江山社稷更加稳固……”
朱翊钧微微点头,示意冯保继续说下去。
“再者,南方乃我朝富庶之地,陛下南巡,可实地考察当地民生、商贸,官员的奏疏的内容,只是他们想让陛下看到的,即便是南方的锦衣卫也不可能,将真实的情况都禀告给陛下。”
“管子有云‘审度量,节衣服,俭财用,禁侈泰,为国之急也’,陛下亲眼所见,便能更好地制定国策,在怎么说,阁老也确实老了,即便以后有了新的首辅,他也不会像阁老一般,再有什么良策了……”冯保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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