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在陛下面前听说了此事,也确实说了些南巡的好话,可陛下依然决定要斟酌一番……”
“我在陛下面前,有些时候说的话确实有用,但,在宫里面,最为忌讳的事情,就是没有自知之明,替主子们决定……”
“话又说回来了,即便我吃了熊心豹子胆,愿意帮阁老这个忙,可我也无能为力啊,陛下从小就有主意,一旦决定的事情,谁也改不了。”
说完这些后,冯保再度端起茶杯,喝上了一口……
张居正听了冯保这番话,脸上笑容未减,眼中却闪过一丝锐利:“冯公公,您过谦了……”
“在这宫中、在陛下身边,您的话那可是举足轻重。这次南巡,实乃关乎大明社稷长远的大事,于陛下威望大有裨益,更何况,此次南巡与嘉靖十八年世宗皇帝陛下南巡,完全不同……”
“国库是有银子的,对百姓的袭扰不会那么严重……而且,您的岁数也不小了,再过个十年,陛下想着南巡的时候,您还能跟着去吗?”
说了那么多,都不如最后一句,您的岁数也不小了有用。
冯保闻言,眉头微微皱起。
他说的有道理啊。
万历十八年,自己是死是活都是两说了。
陛下早些年都对自己说过,要亲自给自己写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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