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躬身行礼。
“陛下,臣有一言,想对陛下说。”
朱翊钧看向朱翊錧点了点头:“好,朕洗耳恭听。”
“陛下,自万历六年始,内廷开始指派内务总管管理王府诸事,有些总管倒也体面一些,但有些却多少有些嚣张跋扈……”
“他们有很多人认不清自己的身份,把自己当作了王府的主人,主子们受到欺压,臣觉得,时间久了,总是会隔断宗室与朝廷的联系,不是好事啊。”
朱翊錧开了头。
鲁王,衡王也不能做壁上观了。
纷纷开始进言。
“陛下,德王说的在理,万历七年的时候,臣本来想着给百姓们,修一座桥,人都找好了,可臣府上的冯总管,却不允许,要让臣给陛下上奏,得到允许之后,才能架桥修路,陛下日理万机,如此小事,岂能打扰陛下,臣便想着饶过这个冯总管,让下面的人去办,但……陛下……下面的人,不听臣言……臣好歹也是大明的鲁王啊……陛下……”
“是啊,陛下,臣就更离谱了,这些当奴婢的,完全不把臣放在言里面,别看着臣年龄不小了,但臣精力十足啊,便想着在纳两房,谁知,府上的奴才们竟然不给张罗,说是总管管帐呢,支不出来银子,这不欺人太甚了,更有传言,我们府上的这个总管喝醉了就对下面人说,朝廷养着宗室藩王,能少一个王子王孙,都是好的……陛下,你瞧瞧这是当奴婢们能说的话吗,太祖高皇帝的子孙,少一个,都是好的,这不是大逆不道之言吗?”
朱翊钧闻言,差点笑出声来。
自己抱怨完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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