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城里,晋王的私矿日夜不停,挖空的何止是煤山,是朝廷的税基……当地县令递来的折子,通篇写的却是晋王如何修缮文庙、赈济灾民。”
“还有这漕运,德王的船队打着‘官船’旗号,强征民夫,私运盐铁。那些本该上缴国库的赋税,都进了王府的地窖……”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地方官府不敢得罪藩王,甚至与他们沆瀣一气……”
“他们不敢得罪,朝廷就得罪……”
“朕就得罪……”
“宗藩……用十年的时间,完善其制度,约束其行为……”
“要是有人效仿成祖皇帝,那就让他们来,朕不是朱允炆,朕可不是好欺负的………”
朱翊钧说完这些,已经是气喘吁吁,可见,年轻的皇帝确实大动肝火了。
从申时行进来,就回答了两个问题,而后,便一直听着皇帝陛下说话。
而且说的这些,应该是皇帝陛下关起门来,才能说的,根本就不是他一个外臣能听的。
皇帝陛下甚至蛐蛐了永乐大帝。
“陛下,有此雄心,是社稷之幸,百姓之福。”
“你们呢,你们这些做官的,就没有过想法,就看不出问题,你们看不出来,朕看出来了。”说完这些,朱翊钧轻叹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而这个时候,冯保也端着一杯茶水放到了朱翊钧的面前……
“朕,苦思冥想了一番,有了些许的想法,现在朕说,你听,你觉得可行性如何?”
“是,陛下,臣(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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