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瑞一个人孤零零,冷清清地离开人世,当时任南京佥都御史的王用汲去看他,感到十分惊诧,一个德高望重的三朝元老,朝廷命官,怎么会是这样的生活遭遇?
王用汲见此情景,泪如雨下。
他找同僚凑了一笔钱勉强办了丧事,把海瑞的遗体运回琼山安葬……
而这个时空,他虽然瞧着张居正不爽,算是愤青,不过,却没有被革职的命运。
朱翊钧也算是重用,让他在万历八年,年底擢升为了侍郎。
周员外拱了拱手,声音像浸了黄河沙:“大人见笑,开封盐碱地多,全靠佃户们引渠灌田,才勉强种些耐碱麦,收成不高的。”
王用汲并未再多说什么,身后一名小太监端来锦盒,里面装着的正是劝农碗。
“良田四万八千亩,佃户二千七百丁……”
小小的青花瓷碗,终将成为丈量人心的秤——称得出乡绅们的虚实,也称得出帝王治世的轻重……
………………
而此时的寝宫之中,朱翊钧坐于案前,手中把玩的正是劝农碗,对面站着恭敬的申时行。
“申爱卿,你说孟子‘有恒产者有恒心’,如今这些乡绅恒产万倾,可有半分恒心……”朱翊钧说着话,将青花瓷碗放下。
申时行赶忙道:“陛下,太祖高皇帝当年命天下乡绅立‘劝农碑’,如今陛下赐给他们劝农碗,他们领碗如领旨,也是遵了圣训(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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