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前,儿子去了浙江,也见过涂泽民一面,当时他面无血色,没想到,那一次见面竟是最后一面,不对啊,他死了,跟你惹祸又有什么关系?”
说完之后,张丁征立马眼睛瞪大极大,他好像想到了一点。
“巡抚位子悬空,我……我看宋应星熟悉海事,便向陛下举荐了他,接任巡抚……”
“宋应星?”张丁征失声叫道,脸色瞬间变得比张四维刚才装病时还难看。
“父亲,你怎么那么糊涂,宁波?李崇德那烂摊子还没彻底撇清呢!您怎么又去碰浙江!”
张四维犹自嘴硬,但底气明显不足,“宋应星确有才干,熟悉开海事体,我举荐他,也是为朝廷着想,为开海大局着想,有何不可?没成想陛下误会了我,是想着借此安插自己的亲信。”
“哎……”
张丁征听完老爹的话后,猛地站起身,在床边烦躁地踱了两步:“爹!我的亲爹!您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浙江,尤其是宁波港,那是天子开海新政的命根子……”
“是金山银海啊……”
“你胆子什么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大……”
“海事衙门,那是陛下手里捏着的最肥、最要紧的衙门吗,人事大权,陛下恨不得亲自抓在手里,您以为还是以前吏部说了算的时候……”
说话间停下脚步,转过身,盯着父亲,眼神复杂,既有担忧,更(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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