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第。
书房。
曾安民端坐在曾仕林的面前。
父子二人两个多月未见。
再次坐在一起,曾安民莫名的有些拘束。
“说说吧,在江国,到底都惹了些什么祸事?”
曾仕林的目光带着一抹沉重。
他盯着曾安民案下的手紧握成拳。
刚刚在饭间,曾安民说的那几句话,实在太过天方夜谭。
甚至有几分让人有些啼笑皆非。
“怎么能叫惹祸呢?”
曾安民嘟囔了一句:“我也只是为了自己的身体……”
“哼!”
说起这个曾仕林心中愈发来气,他的目光变的锐利:
“身体有恙为何不告诉为父?!”
声音之中透着一丝愠怒。
“我也不想让您太过担心,而且这个东西我自己不是也解决了吗?”
曾安民抬头弱弱道:
“而且就是跟您说,您也不一定知道。”
“你在临行之前,只是对为父说要游历山河,寻找突破契机。”
曾仕林板着脸,身子坐的极为端正,这是他要发火的前兆。
“这是其一,其二便是当日在与玄阵司弟子战斗时,不小心着了他的道,身上中了诡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