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闻你们这些权贵之子多是纨绔子弟,年幼便管不住情欲,流连教坊司那种污秽之地。”
柳诗诗咧嘴笑了笑,随后戏谑的看向曾安民:“想来你也如此吧?”
曾安民干咳了一声:“说出来柳诗姐可能不信,我如今年芳十九。”
“元阳未泄。”
元阳未泄?
柳诗诗轻轻一愣,满脸狐疑:“真的假的。”
当然是假的。
“自然是真的。”曾安民面色认真:
“家父管教严格,不管是当初在两江郡也好,还是来到京城也罢,从未放松过对我的要求。”
“你不信我,还能不信我爹?”
“若是文清公严格管教,那确实是真的。”赛初雪在一旁没忍住开口。
柳诗诗嘴角抽搐了一下。
她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赛初雪:“你不是说不理他吗?怎么这便开始为他辩解了?”
“我这是在跟师姐说话,没跟他说话。”
赛初雪听到柳诗诗如此说,脸上又是一红,低头不语。
“哼,俺看你就是狗改不了吃……”柳诗诗说到这察觉到自己可能话说的有些过,随后嘟囔道:
“反正我也管不了你。”
“回去让师尊看见你摆问天阵损耗阳寿的时候,可别说我没拦着你。”
这话说出,赛初雪的面色僵住。
柳诗诗也自知失言,抬头看向天边:“嘿,今儿的月亮倒是挺润哈……”
院子里陷入寂静。
曾安民的眉头皱起,他盯着柳诗诗问:“摆问天阵,损耗阳寿?”
“师姐,此言是何意?”
“没事……”赛初雪的脸(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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