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墙墙头,还有围墙内四处传出匪徒撤退的高呼。
窄门前的匪徒有的退回去,有的抱头跪在地上。
持着长枪的张全武浑身一软,跌坐在地。
他大腿上,一道血口,鲜血“咕咕”流淌。
李长卫忙扔掉手中斧头,将他扶住。
孙泽从腰间的一个袋子里掏出一把药灰敷在张全武的大腿,又将一条灰色的绷带扯出来。
“咬着点牙。”孙泽说着,绷带陡然收紧。
“艹你大爷——”张全武浑身一哆嗦,低骂一声,抬头见孙泽盯着自己,忙道,“头,我不是骂你,我是骂那伤我的匪徒。”
一旁,搀着他的李长卫咧嘴:“你得感谢人家,这一刀再往上几寸,你下半辈子可就清静了。”
“呸,老子要是没了那玩意,你们也别想去花船。”张全武疼的嘴角乱抽,伸手抓着李长卫臂膀喝骂。
张远缓缓将手中的弩弓收起。
“你小子,可以啊。”立在张远身旁,手中持着小盾的陈梁肩膀撞一下张远,咧嘴笑一声。
“还行,倒也不怕死。”坐在地上任孙泽绑绷带的张全武话刚说完,孙泽手中绷带一拉,让他“嘶”一声,差点从地上跳出来。
“三五日是不能当值了。”
“半个月不能喝酒。”
孙泽站起身,将剩下的绷带装回腰间袋子。
此时,其他的皂衣卫已经到来,巡卫军和府军,还有衙役捕快都来将那些放弃抵抗的匪徒擒拿,锁在一处。
“老孙,没死呢?”身穿重甲的乙五队旗官何强提着柄重刀过来,看看孙泽,再扫一眼被(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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