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伤势刚好,准备去找那两个疯子算账,没见到又被另一个疯子找上了。
铁柱疯狂的追杀秦浩,秦浩疯狂的跑啊跑。
大晚上的,他跑的都快窜稀了,铁柱还依旧穷追不舍。
就在秦浩刚想喘口气的时候,脑后突然传来破风声。
他本能地侧身——噗!匕首扎进他屁股,熟悉的部位,熟悉的剧痛。
“啊——!!”
秦浩的惨叫惊飞一群鸽子。
铁柱正要补刀,突然脸色大变——秦浩的括约肌因为剧痛彻底失控,一股黄褐色的洪流喷涌而出,糊了他满脸。
“呕——”
铁柱跪地干呕。
秦浩趁机一瘸一拐地跑了,又去小诊所找医生给他包扎了。
脱了裤子,医生看到他的伤口,无语了。
给秦浩上完药,医生还是提醒了一句,“秦先生,建议您近期避免……激烈运动。”
秦浩,“……”
裴泠正在农家乐熏猪肉。
就在这时,院门被推开,浑身屎味的铁柱一瘸一拐走进来,扑通跪在裴泠面前:
“师父!我失败了!请责罚!”
失败啥?难道是去试验杀猪没杀成功?
裴泠看着这个浑身散发着屎味的男人,心想现在这些城里人是真奇怪啊,杀猪失败了,咋还吃上屎了?难道都跟裴家村的人,中了邪需要吃屎驱邪吗?
裴泠叹了口气:“杀猪不是一两天能学会的,吃屎也不可能让你一下就学会杀猪,你要放宽心才行。”
她递过一条毛巾,“先去洗洗吧,明天教你处理猪大肠。”
铁柱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