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段佳璐注视着秦颂杀气腾腾的背影，忽然察觉了什么。
“这位秦老师，是不是那位大名鼎鼎的秦颂啊？就是被云城秦家赶出家门的假千金？”
“……是她。”既然段佳璐已经把秦颂认出来了，那江眠就没有必要再做隐瞒。
“天呐……”段佳璐震惊的张大嘴巴，“居然是她，怪不得她要一直戴着口罩怎么也不肯摘呢。”
“哼，”江眠扯了扯唇角，转身走到办公桌后姿态随意的坐下。
“佳璐，你觉得秦颂这个人，怎么样？和传言中说的相符吗？”
“不符。”段佳璐摇头，“我也算是阅人无数，但极少能有人让我相处起来觉得舒服。秦颂算是一个。”
说着，段佳璐后退两步重新坐回沙发里：“和她接触了一天，我只在她身上看到了专业、谦卑、和善，和流传所传的‘恶毒’‘跋扈’完全不沾边。”
“嗯。”江眠点了点头，又问：“那你觉得，她的谦卑和善像是装出来的吗？”
段佳璐：“不像。秦颂看人的眼神很真诚，丝毫没有伪装的痕迹。而且，如果她是装出来的和善，那你应该不会向我强烈推荐她。”
江眠笑了：“如果她是装的，那我从一开始就不会和她合作。”
“……”段佳璐叹了口气，“还真是奇怪哈，秦颂的为人明明很好，可为什么外界要把她传成那个样子呢？我一开始听见她的八卦的时候，都忍不住感慨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奇葩的女人。”
江眠翘着二郎腿，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嘲讽：“流言害人呐……”
“我这猪脑子，怎么就忘记把手机静音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