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那你不应该心疼吗?”秦颂挑了挑眉,看向陆以白的眼神只有揶揄,并没有半分吃醋或不爽。
陆以白不喜欢秦颂露出这样的眼神,便故意道:“心疼也该有个度,一个月三十天有二十九天都在哭,你不觉得有点烦吗?”
秦颂摇头,一脸的不关心和无所谓:“我哪儿知道烦不烦,我又不是你。”
陆以白:“……”
眼看着秦颂还是没有露出他想要的反应,他又继续道:“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思思一哭我就觉得非常心疼,可现在她哭多了,我却只感觉疲累和心烦。”
“……”秦颂抬起头,看着电梯右上角终于开始往下降的楼层,没再搭理陆以白这种无聊又没有意义的话。
可陆以白却死死的盯着她,眼神里为数不多的一点温度因为她的沉默和不在乎慢慢降至冰点。
“秦颂?”他本来想硬撑着等秦颂和他说话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撑了不到两秒就忍不住叫了秦颂的名字。
“干嘛?”秦颂不耐烦的应他。
他冷着脸,犹犹豫豫的问:“你,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
五、四、三、二、一!
秦颂默数着电梯下降的楼层,当楼层数终于显示为“一”的时候,她突然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想说什么……”她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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