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过后,他结结巴巴道:“难……难怪没人敢把熙泰公园炸上天,原来她是……”
“江哥,现在怎么办?”
“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别说咱们几个,咱们校长都得被撸掉!”
“可不拔出钢管,就破解不了熙泰公园的凶局……”
我长呼了口气,按着有些酸痛的膝盖缓缓站起身,看向窗外明亮热闹的游乐场,果决道:“拔!”
“老江,你可要想好了!这事儿不仅关乎死人,还关乎活人!”王顺眼神凝重到了极点。
我坚定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咱们四个沟里出来的穷逼大学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顾虑那么多干什么?”
不可否认,我打心眼里同情小酒窝的遭遇。
但这是他们吴家的事,而且拖了三十年都解决不了。
我可不会把郭安乐的事也拖三十年。
就在这时,小酒窝画完了最后一个小人,这小人手里拿着一根小棍,代表拿着剜心刀的我!
大泽山邪物的胳膊,延伸到我们脖子上,将我们也搂在了一起。
这幅画隐喻着我们死后,也会成为熙泰公园“(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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