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丫蛋爷爷压根就不是木匠,那什么人会只学打棺材?
不等我捋清头绪,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咯咯咯”的鸡叫声,这声音短促且刺耳,根本不像是打鸣,反倒跟怪笑似的。
我瞬间感觉头皮发麻,冲着二炮低喝道:“不好,咱俩要死!”
“什么?!”
我来不及解释,薅着二炮的肩膀就往外跑,结果刚跑到堂屋,二炮就被眼前景象吓得嗷唠一声。
“江哥!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炮眼睛睁得老大,看向堂屋大门只见门外的院子呈现出一片昏黄。、
我们来的时候明明是上午,尽管中间发生了不少事,但撑死了也只花了四十分钟而已,按照时间推算现在顶多是上午十一点,可外面却明显已经到了黄昏,当二炮掏出手机看向屏幕时,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快……快下午五点了?!”
“时间怎么过的这么快!”
二炮满脸煞白的嘟囔道。
此时我额头已经冒出一层冷汗:“咱们俩一进门就中邪了!”
“中邪?”
“没错!”我感觉后背阵阵发凉,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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