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回到帐篷处,冲着钱母轻声道:“阿姨,你先靠边。”
“哦哦……”钱母回过神来,赶紧往旁边挪了几下。
由于帐篷里满是恶臭脓液,我可不想进去,索性抓住钱云扬的脚踝,将他从帐篷里面拖了出来。
钱母见此一幕,不由眉头紧锁,却并未言语。
我从旁边捡了块破布,垫着将钱云扬的胳膊抬起来,只见这孩子的胳膊表面已经烂的一塌糊涂,虽然没有见骨,却比见骨还要棘手,因为血肉都快成浆糊了。
“右臂保不住了,左臂似乎还有得救。”
“截肢?”我冲钱母问道。
钱母擦了一把眼泪,小声道:“只要能保住命,截肢算得了什么?劳烦先生了。”
我点了点头,从怀里取出剜心残刀,随着凶气涌动,残刀骤然伸长一米左右,转化为散发着如墨色烈焰的鬼刀。
坐在一旁的钱父眼睛骤然睁大,眼神既震惊又懊恼。
钱云鹤则满脸炙热。
紧接着我便手起刀落,直接将钱云扬的右臂砍了下来,已经处在弥留之际的钱云扬没有任何反应。
我解除鬼刀,轻声嘀咕:“这孩子是凡人,而且身体状态已如风中残烛,根本扛不住凶气反噬,凶血祛邪这条路子已经走不通……”
说话间我已经脱掉外套,将衣服递给钱母。
钱父和钱云鹤则目瞪口呆,惊愕无比的目光不断在我左胸的情剑尖,以及胸口处的救苦法眼上来回扫视。
我抬起右手轻轻掐住钱云扬的脖子,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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