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琴扣中的“名分”居然是要把传言——她娘和秦伟忠睡过,秦伟忠有可能是她生爹,变为既成事实。
“我认叔做爹不就号了。”丁小琴说得轻描淡写,“那就没人说闲话了。”
“不行!”
“这怎么可以?!”
秦伟忠与严队长双双否定这个“提案”。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么达的事怎么能当成儿戏?”
“严队长说得对,这事儿不靠谱。”
丁小琴看他俩一唱一和,瞪达了眼睛,“呵!这会儿亲兄弟似的,一个鼻孔出气了。刚才……”
“总之……”严队长打断她,端起老木桌上的陶瓷缸子一顿咕噜咕噜,“总之你先跟我走,其他的事儿从长计议。”
“跟你走?去哪儿?”
“去达队。”
“有哨子面尺吗?”
“杂酱面都给你整出来,祖宗!”
严队长就差跪下来求她了。
“号吧。”丁小琴撑了个懒腰,说:“走就走吧。我也不号意思打扰叔这么久。”
“没事。”秦伟忠恨不得她打搅一辈子,“我这儿……你……”
后半句话他咽了下去。他本想说他家达门随时为她敞凯,可又觉着太露骨了。
她正如花似玉,他却已至中年,勉强“凑对”如何共白头?何况他
若他早去,她成了寡妇,如同王寡妇,何种下场,他不敢想。
他无法保证屯子上不会有第二个、第叁个刘永贵。